孫寧推了江若後,看著嬸子叔郎們古怪的神色,也怕了,回到家他跟他娘說了說。
他娘還能猜不出來嗎?
“彆怕寧哥兒,推了就推了,那個鎮上的哥兒才進趙家門多久?一想就知道他在鎮上時有多不檢點,這種該浸豬籠的人你怎麼推他都不過分!”孫大娘嫉惡如仇的說。
她把擀麵杖重重的拍在案板上麵,麵團被震的蹦了起來。
她儼然忘了,自己兒子娶得也是一個肚子裡麵帶餡的,還是包著彆人餡的!
孫大娘一說,孫寧底氣也足了,心裡壓的大石頭也放下了。
隻是還是有些坐不住。
就去找自己最要好的哥兒,宋嘉。
宋嘉聽了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什麼怕?姓江的害的是不是趙大哥都不一定呢,推了就推了,也是他活該!”
孫寧一聽他也這麼說,就覺得真不是他的錯。
甚至也覺得他說的在理。
心裡麵還真嘀咕了半天,覺得江若害的不是趙大哥的。
趙大哥是什麼人?
可是村裡最穩重的漢子!
不止孫寧這麼想,村裡的其他人也是這麼想。
都懷疑江若害的不是趙硯的。
尤其是那些聽不得一點風吹草動的人,心中已經把綠油油的帽子載到了趙硯頭上。
孫寧一從家裡走出去,宋嘉就跑去給大門落了鎖。
晴天太陽正照的毒辣,撲在人身上的熱風都帶著燥意。
宋嘉沒在院子裡停留。
轉身回屋,他跟躲在自己床底下的人說,“他走了,出來吧。”
床底下的人爬出來,他裸著上半身,褲子也沒穿好。
他嬉笑了一聲,摟著宋嘉就把他抱上了床。
宋嘉就穿了外衣,裡麵什麼都沒穿,衣服一扯,就光了身子,他枕著頭枕,伸手軟綿綿的推了推漢子,稹怪道,“著什麼急?”
漢子把臉貼到哥兒軟乎的頸窩裡,將哥兒擺置好。
宋嘉飄飄欲仙的。
他沒喝酒,但真就跟醉了似的。
也不知道是漢子太會擺置人。
漢子走後,嘉哥兒眼眶都是濕紅濕紅的。
他不否認,他這樣做是在報複人。
誰讓趙岐不要他?
他也是,以前還真是眼界窄。
這世間,比趙岐強的漢子多了去了!
可是,甜頭嘗久了,就覺得沒趣了。
張行第二日背著人又來找了宋嘉。
他連著來了三四日。
第五日,宋嘉就膩歪了他。
他最開始並沒有想跟張行廝混。
張行不知道從哪聽說,他一個人在家,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就殷勤的給他送了幾次肉。
後來,張行撩撥幾句,他便心軟了,畢竟吃人嘴短。
可這幾天下來,宋嘉理智回來了。
覺得張行沒勁透了。
他又想到了趙岐。
那麼精壯的漢子,村裡麵那個哥兒不思他?
再瞧張行,尤其是看到他嘴角的一塊黑痣,覺得惡心壞了!
就不樂意再跟他廝混!
嘉哥兒知道張行接近他,是為了哄騙他,不過誰吃誰可就說不準了!
張行再來,宋嘉就拿掃帚趕他,還在門口大鬨!
向著外人哭訴張行怎麼怎麼不要臉的死纏他,還撒臟話汙他名聲。
哭的狠了,當著眾人的麵要撞樹以證清白。
張行騙了那麼多哥兒,當了這麼久的惡人,他是第一次反被哥兒栽贓!
張行在村裡名聲本來就不好,宋嘉又這樣連著幾天大鬨,村裡麵人大多都信了張行對嘉哥兒死纏爛打,嘉哥兒拚死扞衛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