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看著那麼軟蛋的人,也是第一次發脾氣,跟人打的連命都不顧了。”
“不過,也是自那以後,就不敢再有害人家上門來說親了。好人家的,衛嬸子也一律拿擀麵杖趕走。”
“那她這打算是不讓幸哥兒嫁了?”江若好奇問。
他聽了後也覺得不舒服。
幸好衛嬸子疼幸哥兒,要是跟村裡麵糊塗了的人家似的,點頭了,可就把幸哥兒推進火坑了。
萬重搖了搖頭,“咋可能?她給幸哥兒訂了自己表妹家的侄兒,說了以後讓侄兒上門入贅的。”
“哦。”
江若想,這樣也好。
這樣在眼皮子底下,沒人能欺負幸哥兒。
萬重來,光顧著跟他說閒話了,忘了自己是來還債的。
他把十兩銀子交給江若,“這是宋禾借趙硯的。之前宋禾說自己努努力攢出十兩還給你們,可是現在不是去壩上了嘛,我就想著把這十兩銀子先還了,我沒跟他說,你們兩口子就當是他借我的十兩銀子。”
江若笑了笑,“這咋還一家人還借來借去的?”
“那可不一樣,咱們哥兒手裡麵還是得攥點自己的私房銀的。”萬重說。
他家之前就是銀子的全都是明賬,他爹染了賭後,把銀子都輸沒了,家裡麵一點銀子都沒有了,這才把他賣了。
所以萬重對攢銀子有執念。
尤其是私房銀。
他還板兒正色的跟江若說了說,勸他也攢一些。
他以他自己家裡的事為例,說的一驚又一驚的。
江若當即決定,賣給衛幸的那隻雞子不添進賬裡麵了。
他還專門找了一個荷包把一百文藏了起來。
趙硯他們一趟一趟的趕著牛車攆路,到晚上下工的時辰,已經有路形了,明天再攆一天,後天修一修,一條寬敞的路就出來了。
下工後,吃過晚飯,趙硯和趙岐趕著牛車,到他們扔石頭的地方,把清的木頭,好的撿回了家。
就這樣挑挑揀揀,他們拉了一牛車回去。
他們趕著牛車回去,路上看到村裡麵的人了,都問他們在哪撿的木頭。
趙硯跟他們說了說清路的地方,“還有呢,新路上礙事的樹也要砍掉,你們要是想要,去拉吧反正建大壩也用不著。”
他一說,好多人都去了。
有的趕著牛車,有的拉著驢車,到了後,就哄搶一通。
有的甚至還把車趕進新路上了,沿路找。
新路上,趙硯他們沒顧得上砍得擋路的樹,全被他們給砍了。
可給他們省了大力氣了呢!
趙硯他們回到家,把牛車裡的木頭從車上下來,堆在院子裡。
家裡麵的木柴眼看著就要沒了,孫海看著這些木頭特高興,恨不得晚上不睡覺,就把這些木頭給劈了。
現在天氣熱,劈好後,一兩天的就能曬成乾柴。
趙硯乾了一天的活兒都不嫌累,傍晚拉回來一車木頭把他累壞了。
洗了澡後趴在床上,說腰酸背疼。
江若一聽,拿著紅油瓶子要幫他擦擦,再揉一揉。
趙硯看到了,急忙攔他,“你彆碰那東西!”
江若反應過來,忙把瓶子放下。他差點忘了,他害著身這玩意碰不得。
“那我給你按按?”江若說。
趙硯讓他過來床榻上坐著。
江若聽話的過來坐下。
趙硯摟著他的脖子,聞了聞哥兒身上的香味,“你讓相公擺置擺置,就能活絡筋骨。”
江若推了他一下,說他,“不正經。”
“若哥兒……”趙硯摟他摟的更緊了。
江若一推二就的就讓漢子得了逞。
第二日,趙硯腿不疼腰不酸的起來了,精神倍爽。
他在家裡吃了早飯後,就上工去了。
孫海今早起來做的早飯。
趙堯每日的都要去學堂,所以他不敢睡懶覺,就怕耽誤趙堯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