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是。”林川把脈不會出差錯。
可是江若害的多,林川就不敢肯定了。
這消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把趙硯劈的都懵了。
林川可沒給他發懵的時間:“對姐兒來說,這可能是件喜事,但是對哥兒來說,就危險了。”
趙硯皺了皺眉頭。
林川也頭大,到時候這麼多該咋抱呢?
哥兒最多抱兩個,林川還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有哥兒抱了三個能順利活下來的。
趙硯懵了後反應過來,也想到了這茬。
三個娃娃對若哥兒來說,真不是一件喜事。
他咋說若哥兒怎麼吃的這麼多,肚子也這麼大,原來……
林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跟你說,不是為了讓你發愁,現在不是還沒抱嗎?想想辦法……”
“有啥辦法?”趙硯問他。
他一想到若哥兒還要受大罪,他寧可自己把這罪受了!
吃飯時。
江若想起來跟趙硯說了說趙奶奶讓去接她的事兒。
“我會跟趙赫說,她想回來就回來吧。”趙硯說。
他表麵看起來鎮定非常,心裡麵早就亂成一團麻了。
他甚至都在想,奶奶鬨了那一出事,還不如把若哥兒的娃娃害掉,這樣,若哥兒最少能留條命在。
可這三個娃娃,是會害了若哥兒的命的!
趙硯心裡麵都快急死了。
吃過午飯後,在去壩上前,他去找了村裡麵哥兒最好的接娃郎,也就是王小胖他爹,薑叔。
他跟薑叔說了說若哥兒的情況,薑叔一聽就皺了眉:“這可咋抱?”
“我之前就接過一次哥兒抱雙胎的,可是,那也是死了一個娃娃死了哥兒,就活下來了一個小漢子。若哥兒的三胎……”薑叔臉都白了。
這個差事,他可是萬萬不敢接下的。
薑叔不敢接,趙硯隻能去找彆人。
大壩上的工程差不多都要建好了,現在缺一批木材,原本壩上下訂木材的老板,突然的就毀主意了,哪怕是得罪衙門也不賣他們木材了。
附近幾個鎮上,還有縣城周邊,壩上的人都去問了,人家就是不賣。
木材的事情沒有搞定,壩上的活兒也進行不下去,沈清就放了壩上漢子們的假。
讓漢子們先回家收第二季稻。
今年第二季稻沒有第一季收成好,下雨下的少,一個個的都扁的不行。
不是一個豐收的季節。
本來一畝地能產三百斤稻穀,現在一百五十斤都難。
好的是,因為雙河村經了水患,鎮上的衙門免了他們村的季稅。
趙硯家的水稻種的晚,但臨近水源,長勢要比種的早的稻長的好。
勉強的一畝地能出二百來斤。
趙家的水稻收了後,趙岐就催著趙硯去縣城裡,提前找接娃郎。
沒有什麼比人命還要緊的了。
趙硯去了縣城,去了三日。
到處打聽,終於打聽到一個消息,就是南方的一個縣城裡麵,有人接過三胎的娃。
接娃的還是一個年輕的哥兒,好像還開膛破肚了,但慶幸的是,娃娃和大人都活了下來。
趙硯向人打聽那個哥兒的名姓,以便去找他。
靠譜不靠譜的,也算是一個希望。
回來後,趙硯就把這事跟林川說了。
林川聽到開膛破肚後,愣了一下,告訴他:“其實我也想過用這個法子,但是我不行,我是大夫,不是接娃郎,我不了解哥兒的身子,這個法子能成,最適合的人該是月哥兒,可月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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