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二老當著張行的麵,說了很多他家姐兒都不是。
“嫁了人家梁家,可不就是人家的人嗎?咋會管娘家弟弟?”張行說。
他這樣一說,他爹娘更恨了。
“自己日子過得好,不知道幫襯幫襯娘家,要不是我當年同意她嫁的梁三,她現在能過這樣的好日子嗎?”張行娘說。
當年,她家姐兒是不樂意嫁梁三的,因為梁三瘸了一條腿。
她也不想想,梁三要是好好的,會娶她嗎?
“不成,明天我就得去找她,讓她往家裡再拿5兩銀子,好再給你娶個夫郎回來。”張行娘說。
張行問他娘:“嘉哥兒咋樣了?”
張行心裡麵記恨宋禾把他送去蹲了大獄,可他打心底的對嘉哥兒念念不忘。
而且,宋禾送他進去時,也跟他說了,會打斷嘉哥兒的腿。
“嫁人了。”他娘說。
“嫁人?”宋禾逼的?
張行娘記恨宋禾把她兒子送去蹲大獄,對宋家的事忌諱如深,沒有跟張行說太多。
趙硯從宋家回來時,趙靜看見他,小聲告訴他:“阿硯,你回屋了動靜輕點兒,若哥兒剛把翀小子和瑜哥兒哄睡,可彆把這兩個小祖宗又給驚醒了。”
趙硯了然。
他回屋時,翀小子和瑜哥兒果然都睡了,溪小子還在跟江若大眼瞪小眼。
趙硯把溪小子抱起來,神奇的是,一到他懷裡,溪小子就閉眼睡覺了,趙硯抱著瑾溪,直到他睡熟,才把他送到趙靜住的屋裡麵。
溪小子送走後,江若把枕頭下麵的荷包拿了出來,數了一遍又一遍。
“咋啦?”趙硯問他。
江若把食指放到嘴邊,示意他輕點兒聲說話。
“抱個娃娃,銀子就跟流水似的往外流。”江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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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鼓起的荷包,現在隻剩下不到四十兩銀子了。
一個娃娃江若還沒這麼發愁。
三個娃娃,江若莫名其妙的就開始愁了。
到底是荷包不鼓,底氣不足。
“確實,該乾了!”趙硯說。
他說著,看到江若把銀子分成了兩份,問他:“咋把銀子分開裝了?”
江若說:“一份是給老二起屋子準備的,之前咱們一大家子能湊在一塊兒過,吃多吃少的,沒人計較,可咱抱了三個娃娃,就不同了。”
其實,趙硯也想到了這一點。
家裡麵確實該分了。
“我明天跟老二說說。”
江若點了點頭。
想著分家的事兒,趙硯一晚上都沒好好睡。
他就是心裡麵不太是滋味兒。
三兄弟從小到大相依為命,分家了,他心裡麵不舒服。
可趙硯知道,這個家不能不分。
他們一大家子不能拖著老二。
江若睡了後,半夜醒了,醒來後看了看娃,卻隻看到了翀小子,瑜哥兒不見了。
他把手邊兒的漢子拍醒,慌張的說:“趙硯,瑜哥兒不見了!”
“啥?”趙硯往自己手邊摸了摸。
他都沒睡熟,誰會來偷娃娃?
說實話,趙硯其實第一個想到了趙堯。
可趙硯一動,發現身下軟乎乎的,連忙往旁邊去了去,心虛的把瑜哥兒抱給了江若。
他剛當爹,沒經驗,忘了娃娃的存在,翻身把娃娃壓在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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