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皺了皺眉。
婉言拒絕了。
“咋了,這是看不上我?”衛閒問他。
“不是。”
最後,趙硯還是‘盛情難卻’的跟他去了酒樓。
到了酒樓後,衛閒點了一桌子的菜,還讓小二上了一壺好酒,招待趙硯。
衛閒喝了一杯酒,感慨:“還是沒有壩上的酒好喝。”
可惜,美好的時光短暫,他早就從壩上下來了。
趙硯還要趕牛車回去,他沒喝酒,吃了兩口菜,跟他說了說幸哥兒和萬山的事情。
衛閒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全程認真盯著他,聽他說話。
趙硯說完,他道:“衛家的事情我不管,幸哥兒愛嫁誰嫁誰。”
聽到他說這話,趙硯放心了,就怕他從中作梗。
衛閒跟他聊了一會兒,說的都是壩上的事兒。
說起來回憶滿滿。
趙硯並不覺得有什麼可回憶的。
因為大壩就在村裡麵,他隨時就能看到。
趙硯放不下的是大壩上的人。
他問衛閒:“沈大人現在在哪高就?”
衛閒一聽他這話就笑了:“沈清?他去南方跑商了,說來,他現在跟你家也算是親戚了。”
“親戚?”
衛閒點了點頭:“他弟弟沈懷瞞著家裡人到縣裡麵選秀,沈懷選上了,但是被縣裡麵的官家哥兒替代了,狼狽回了家。沈清知道他跑去縣裡麵選秀後,大為惱怒,給他訂了一門親事,你知道的,就是你夫郎的三哥,江晗。”
“沈清親自沈懷送到了江晗身邊,沈清也留在江晗那邊了。”
趙硯意外。
他覺得以沈清的本事,最少能謀個官當當的。
聽到他去跑了商,趙硯心裡麵隻剩下唏噓兩個字。
沈清多好的官啊!
“我也挺替沈清可惜的,他要是當官了,一定是個好官,可惜,想當官,這裡麵的門道太深了,不是說剛正不阿就能當好官,為官者,該折腰時一定要折腰。”
趙硯皺了皺眉頭。
趙硯不懂什麼官場,他就知道,凡是為老百姓好的官都是好官。
其他的都是扯淡。
他吃了兩口菜,不能再耽擱了,起身:“我該回去了,到鎮上還有事兒要辦,回去晚了就要走夜路了。”
趙硯剛說出口。
樓上,雅間一道門開了,酒樓裡麵的小二被人從樓上扔了下來。
小二的頭朝地,扔下來後就直接咽氣了。
地上一攤血跡。
吃飯的人嚇了一跳,全都紛紛起身。
衛閒看了樓上一眼,神色變了變。
趙硯已經跑過去,蹲到地上,查看了小二的呼吸。
可惜,人已經斷氣了。
趙硯皺了皺眉。
樓上,一個穿著華貴一臉怒容的人從上麵下來,他身後跟著幾個侍衛。
他從樓上下來後,酒樓的掌櫃忙不慌的跑上前,諂媚的過來請罪:“是小的招待不周。”
這人身邊的侍衛道:“以後少找這種不機靈的人伺候縣主,魚刺都沒給縣主挑,差點讓縣主卡住喉嚨!”
“是是是……”
縣主甩袖離開時,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衛閒。
他轉過身,大步走過來,然後盛氣淩人的甩了衛閒一巴掌。
“你好大的臉啊,吾的漢子,在床上叫你的名字!趙衛閒,吾真是小瞧你了!”縣主瞪著衛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