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可是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除了這個法子,彆的……”鐘哥兒可惜的看了他一眼,道:“貴人也可另請高明!”
“你就不怕吾砸了你的藥鋪嗎?”
“貴人請便。”
鐘哥兒篤定他不會砸。
他堂堂一個縣主,縣城裡麵有那麼多名醫,哪個都能治害病,可他偏偏來了村裡麵,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在縣裡麵看過郎中了,郎中們都說不能治,這才打聽到了林川。
村裡麵的藥鋪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果然,鐘哥兒這樣一說,縣主哥兒的態度軟了下來,問他:“真的沒有彆的法子了嗎?”
“沒有。”鐘哥兒肯定的說。
“這個法子,真能調養好我的身體?”
“隻要貴人謹遵醫囑,定能在來年抱回來一個胖娃娃。”鐘哥兒麵不改色的說。
林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來年抱胖娃娃,做夢呢?
就這哥兒的身子,神醫來了都治不好。
縣裡哥兒咬了咬牙:“好,給我抓藥!”
他說了後,身邊跟著的伺候的哥兒從衣袖裡麵拿出來一錠金錠,塞給了鐘哥兒。
鐘哥兒去給他抓藥。
藥抓好後,縣主哥兒帶人離開。
走時,鐘哥兒千叮嚀萬囑咐:“可一定要記得我說的話,否則將會功虧一簣!”
目送著縣主哥兒的轎子離開,鐘哥兒把金錠放到嘴邊用牙咬了咬。
林川眯著眼睛看著他:“你學的本事是坑蒙拐騙吧?”
那個哥兒竟然還上當了!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找回來,真砸了我的藥鋪?”
鐘哥兒看了他一眼,篤定道:“不會。”
鐘哥兒肯定的說:“他一定會破戒。”
甚至他開的一個月的調養身子的藥都未必能吃完。
他抓的藥,確實都是對哥兒好的藥,但也是煎出來後最難以下咽的。
那個縣主哥兒喝了一次絕對不會再想喝第二次。
就是能忍著喝完,他也會破色戒。
到時候,他隻會以為是自己不聽郎中的話。
哪會想著來找藥鋪的事兒?
“你怎麼這麼篤定?”
“因為你是漢子,不了解哥兒!”
這就跟有些人平時吃慣了大魚大肉,你讓他吃素,他可能會吃兩天覺得新鮮,時間久了他還是想吃肉。
趙硯從後院進來藥鋪,月哥兒看見他了,說:“趙大哥。”
“你又啥時候來的?”林川問他。
來了還不走正門。
“這不是躲來你這裡的哥兒嗎?!”
“躲他?”林川問。
“這個哥兒就是咱石縫縣的縣主,我昨天去縣城,差點被他扣住回不來,這個哥兒最喜歡長得英俊的漢子了,而且說在大街上逮漢子真就逮了!”
林川咂舌,這也太離譜了吧?
不過,他想到鐘哥兒剛才抽風,明白過來:“所以,是你……”
林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鐘哥兒和月哥兒,兩個哥兒瞥了他一眼,月哥兒道:“不然呢?”
林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