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林家院子裡麵哪哪都是人。
院子裡麵的席麵擺都擺不開,桌子都擺到門口的路上了。
林家門外的路上也被牛車馬車堵滿了。
趙堯幫忙記禮簿,記得手都要抽筋了!
“好。”月哥兒接過禮簿。
趙堯補充說:“收的禮金,我沒往家裡麵拿,就放在廳屋了,都在一個箱子裡。”
“我知道。”月哥兒今天早上去廳屋拿東西,看到了。
“昨天還剩了有雞腿,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月哥兒說。
他跑去灶屋給趙堯拿雞腿吃。
趙堯懷裡麵抱著的銀狐耳朵一動,探了探了頭。
雞腿還是熱的,月哥兒早上起來熱的。
他把雞腿給趙堯。
趙堯吃了一半,剩下的喂狐狸了。
林川聽到外麵的動靜,穿了衣服從屋裡麵出來。
鐘哥兒沒起,他起不來。
林川出來,把屋門關上,才走過來。
“師父。”趙堯看到他問好。
林川抓了一下趙堯的頭:“咋去哪都把這隻狐狸抱著呢?”
趙堯笑了笑:“我怕我大哥把它賣了!”
林川一聽笑了笑:“這狐狸的毛色真不錯,不怪趙硯想賣它,我都想把它的皮剝了,做個小坎肩穿。”
趙堯懷裡麵的銀狐一聽,衝著林川呲了呲嘴,它還在趙堯懷裡麵動了動,頭朝著趙堯,屁股對著林川,衝他放了一個臭屁!
林川:………
月哥兒看到了樂:“哈哈……”
趙堯也笑了笑,跟林川說:“我是來送禮簿的,禮簿給月哥哥了,我走了。”
趙堯抱著狐狸從林家跑了出去。
鐘哥兒中午才起來。
他起來後,穿了衣服去了灶屋,月哥兒已經做好飯了,看著他,目光一轉一轉的。
“哥夫。”月哥兒笑的臉上的酒窩可深了。
鐘哥兒紅了紅臉,掩飾的咳了一聲:“看啥呢。”
月哥兒又笑了笑。
鐘哥兒掃了一眼菜色,跟月哥兒說:“以後家裡麵我當家,天天吃肉!”
月哥兒一聽,高興的歡呼了一聲。
鐘哥兒想起來問:“昨天收的禮金呢?”
其實,鐘哥兒也想跟悅哥兒他們一樣,直接去村長那裡寫了婚書了事,可是林川說,要辦婚宴。
因為辦了婚宴能收好多禮金。
鐘哥兒和林川夫夫二人都是守財奴。
“我大哥把禮金的盒子拿進你們屋了。”月哥兒說。
鐘哥兒一聽,也顧不得吃飯了,跑回了屋裡。
林川正坐在床上抱著盒子數禮錢。
鐘哥兒跑過去,一把把盒子搶了。
轉身就把盒子鎖進了自己帶的嫁妝箱子裡。
當然,他嫁妝箱子裡麵的銀子九成都是林川的。
“我還沒數好。”林川無奈的說。
“我會自己數。”
林川看著他笑了一下。
天暖了後,山上的花兒就開了,山上五彩繽紛的,好看極了。
鐘哥兒和月哥兒要做花包,江若要用花做香膏,幾個哥兒挑了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一塊兒去了山上。
悅哥兒不想在家帶娃娃,也跟著他們一塊兒去了。
趙硯不放心他們,江若又不讓他跟著去,他讓江若把家裡麵的兩隻獵狗帶到山上了。
兩隻狗子好久都沒有來山上放肆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