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哥兒的表情很是嫌棄。
他看著王坤惡心的笑容,頭皮一陣發麻。
不過,幸哥兒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按理說,王坤吹了迷藥,可為什麼他沒有想暈的感覺呢?
想著,幸哥兒撒腿就跑了!
王坤看著他跑了,就攆在後麵追,心裡麵奇怪藥效的作用怎麼這麼慢?
不能是月哥兒那個賤哥兒唬了他吧?
王坤想著,加快速度攆幸哥兒。
他剛提了速度,就累的直喘氣。
王坤好久都沒乾過地裡麵活了,前段時間又跟鎮上的窯姐兒糾纏了一陣,那段日子,他天天喝酒。
現在,跑兩步都累的夠嗆。
他跑了一會兒,實在是跑不動,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歇著了。
幸哥兒一直往前跑,跑著跑著,回頭看到王坤停下來了,也放慢了速度。
他正打算嘲笑王坤兩句,誰知道,沒有看地上,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子,一下就摔了。
“啊——”
幸哥兒叫了一聲,他右腳一打滑,摔了個四腳朝天。
摔了後,幸哥兒抿了抿嘴唇,忍住沒哭,心想他怎麼這麼倒黴?
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白淨的手掌上沾的碎石子和灰。
拍完,猛地一回頭。
王坤不知道啥時候走過來了。
幸哥兒的心臟一緊,正要撒腿跑。
王坤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的衣裳,惡狠狠的瞪著他:“你這個賤哥兒往哪跑?”
幸哥兒使勁往前掙,可惜睜不開。
他急了,也慌了。
然而,一抬頭,他恍然發現,他已經從偏僻的田野跑到了有人家的地方。
幸哥兒揚聲高喊救命。
可是幸哥兒是萬萬沒想到,王坤能有這麼不要臉。
在附近的人家聽到救命聲後,忙出來看。
出來就看到,王坤拽著幸哥兒的衣裳,一副凶神惡煞的麵孔。
幸哥兒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裡的恐懼,像一隻無辜又可憐的兔子。
看到人出來了,王坤也不怕,大聲跟他們嚷嚷:“幸哥兒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倆打鬨呢!”
幸哥兒一聽,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呸,誰是你的人?你彆賴我!”
幸哥兒掙開他,跟他保持了距離,看著他的目光蹦著小火苗。
王坤竟這麼辱人!
幸哥兒氣死了!
他要是被王坤粘上了,絕對能惡心死!
王坤笑著,笑的特彆欠揍:“幸哥兒,你還不承認?剛才,咱倆在你家地裡麵……”
“不過,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不用擔心自己沒人要!”
“你……你胡說八道!”幸哥兒看著他,氣的聲音都發顫了!
這裡離王坤家比較近。
王嬸也出來看熱鬨,風哥兒正好在娘家。
聽到他們說的話。
王嬸眼睛一亮,以為王坤真的得手了,走上前來,跟幸哥兒說:“你這哥兒,還不敢承認了,身子都已經破了,怎麼都該進我王家的門!”
“就是,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吧!”風哥兒說。
幸哥兒看著他們,心裡麵一陣惡寒。
覺得他們是惡狼!
“滾!”幸哥兒氣的吼了一聲。
偏的看熱鬨的人都信了王坤。
他們看幸哥兒的目光都帶著奚落和不屑。
幸哥兒看著大家這麼看著他,沒人信他,他站在原地大哭著喊:“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