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麵怎麼隻有你這個小哥兒在?你大哥哥夫呢?”江閣勾唇問月哥兒。
月哥兒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我大哥哥夫他們去萬山家吃席了,萬山今日成婚。”
“萬山成婚了?”江閣問。
月哥兒點了點頭。
江閣摸出來了一錠銀子,扔給跟著他一塊過來的小廝:“去給爺上禮去,萬山也忒不地道了,成婚竟然不叫我,不夠兄弟!”
“是嘞,二爺,小的去了。”小廝拿著銀子去問人打聽萬山家了。
月哥兒想跟江閣說,他大哥一時半會回不來,得等好一會兒,不如也去萬山家吃席。
誰知江閣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月哥兒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江閣直接抱著他坐到馬背上了。
月哥兒第一次坐到馬背上,看著地麵,有些害怕。
“放我下去……”
江閣一手扶緊他,一手牽著韁繩,快意的跟月哥兒說:“爺帶你騎馬!”
說著,喝了一聲,帶著月哥兒騎著快馬走了。
月哥兒不敢睜開眼睛。
江閣看他膽小的,笑道:“爺騎馬穩當著呢,不會摔了你!”
月哥兒這才敢慢慢睜開眼睛。
江閣騎著馬沿著村裡麵往山上去的路走了一段,月哥兒就喜歡上了坐在馬背上的感覺。
他笑了一下。
江閣看著他的笑容:“你笑起來真好看,這小酒窩,爺還沒有見過比你的酒窩長得還好看的哥兒。”
江閣這樣一說,月哥兒又害羞的不敢再笑了。
江閣說:“爺想去新建的大壩上看看,給爺指路!”
月哥兒聽他這麼一說,鬆了一口氣。
大壩在山上,荒無人煙的,月哥兒就怕人看見,背地裡說他的閒話。
江閣沿著山路騎馬,路上問月哥兒:“你大哥哥夫都去吃席了,你咋不去呢?”
江閣到林家,看著月哥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家裡麵,看著那麼乖,心裡麵特彆不是滋味。
咋大家都去趕熱鬨了?
月哥兒不去?
月哥兒搖了搖頭:“我……不想去。”
“為什麼不想?”
月哥兒笑了笑,問江閣:“你為啥不去?”
不去還讓人掏了禮金?
江閣笑了笑,想到:“爺為啥呢?”
“爺當然是想好好賞一賞這村裡麵的好風景!”
說著,江閣痛快的揮了一下馬鞭。
“爺小時候可皮猴了,最討厭讀書,那些婆子們管著爺,越讓爺讀書寫字,爺就越叛逆。爺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會騎馬了,還常跟縣裡麵的少年漢子賽馬,縣令家的公子塞不過爺,想絆爺,結果他的力氣沒爺的力氣大,自己從馬背上摔下來了,哭的那叫一個慘,哈哈!”
月哥兒聽著他這樣說,腦子裡麵似乎就想到了那個畫麵。
那時的江閣肯定很張狂!
想著,月哥兒笑了笑:“我小時候,我大哥讓我背醫術。”
聽起來挺沒趣兒的,月哥兒想。
“然後呢?”
“我不會背,大哥打我手心。”
“哈哈,爺小時候也沒被少打!”
倆人同時笑了笑。
快到壩上,倆人才從馬上下來。
江閣直接跳下馬,颯爽英姿。
他下來後,讓月哥兒扶著他的胳膊,借力下來。
從馬背上下來後,月哥兒的腿都還是軟的。
可他也不想在江閣麵前露怯,就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