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
“墨西哥那幫鬼佬,誰給他們的膽子,又來搶我的生意!”許妄大馬金刀地坐著,一副‘我要洋人死’的架勢。
“是啊!”他身邊的人附和道,“這和在你頭上拉屎有什麼區彆?”
許妄斜他一眼:“……”
那人趕緊堆起笑容,解釋:“還不是前進派那群家夥總在我頭上拉屎,我才一時嘴快說錯了話。唉,你不知道,現在民眾都被他們煽動,成了他們的忠實擁躉了!”
“你怕什麼。”許妄卻不屑地發出冷笑,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說道,“現在國會都是我們的人,他們呼聲再高,通不過國會,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
說話間,酒吧老板熱情地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個身姿妖嬈的女人。
他轉頭命令道:“你們,沒看見許少孤零零地坐著嗎?還不機靈點,趕緊過去好好陪著許少。”
許妄眼皮都沒抬一下,臉上依舊是那副野性難馴的神情。
但他也沒有拒絕讓這兩個女人坐到身邊來。
隻是早就習以為常的香水味,在今夜突然變得濃烈且刺鼻,讓他皺緊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厭煩。
尤其當女人的手伸了過來,沿著敞開的領口,手法嫻熟地探進深處時,他第一次不耐煩地揮開。
不知道為什麼,他腦海裡竟然閃過一張嫩生生的臉。
“滾遠點。”許妄冷冷開口。
兩個女人瞬間僵在原地,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十分尷尬地不知所措著。
酒吧老板臉色一變,連忙讓她們下去,陪著笑說道:“許少,實在對不住,是我辦事不周了。您大人有大量,彆跟她們一般見識,我這就給您重新安排。”
刺鼻的味道依然在空氣裡揮之不去,許妄已經有些興致缺缺了。
“要純的。”他又喝了一口酒,酒杯很快見底,“黑頭發,白襯衫,裙子要過膝。還有,膽子小一點,看到我就怕的發抖的那種。”
老板愣住,不明白這又是什麼要求,但還是立刻安排了下去。
很快,一個模樣清純的女孩被帶了過來,眉眼間透著一股青澀,也確實很膽小,嚇得根本不敢靠近許妄。
許妄正低頭發著消息:【人呢?蘇幼夏被帶出去都乾了些什麼,一一和我彙報。】
【他們兩個回來了沒有?】
他剛發送出去,眼前就多出了一雙黑色小皮鞋。
與記憶裡的那雙重合,他露出點興趣,低垂的眼皮緩緩掀起,視線一寸一寸往上。
然而,當他終於看見女孩的麵龐時,勾起的唇角又瞬間放回。
沒意思。
明明是差不多的打扮,差不多的模樣,早上看著蘇幼夏那害怕的模樣,怎麼就覺得那麼有趣呢?
許妄正索然無味著,偏偏這時,他收到回複:【抱歉老板,人跟丟了。】
他眼眸一沉,猛地從沙發上起身,後槽牙已然咬緊。
友人喊住他:“怎麼了,突然這麼大火氣?”
可許妄恍若未聞,頭也不回地朝著出口走去,背影更是散發著濃烈的殺氣與寒意。
深夜。
薄京宴把車停在彆墅門口,看著在副駕駛上縮成一團的女孩兒:“還疼嗎?回去再揉一揉,好嗎?”
“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