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葷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蘇幼夏懷疑,季舟則可能一夜之間得了嚴重的皮膚饑渴症,不然他為什麼一早上都要與她黏在一起。
就連吃早餐的時候,他也不把她從腿上放下來。
像是強勢的掠食者,將獵物牢牢禁錮在自己的領地中,宣告著絕對的占有權。
如果隻有他們兩個人也就算了,可當著阿姨和秘書的麵,他也毫不避諱。
雖然他們默契地裝盲作聾,隻低頭忙活自己的事,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敢落在連體嬰一般的二人身上。
但蘇幼夏還是有羞恥心的,她頭皮發麻,小聲抗拒:“你放我下來。”
季舟則沒說話,手臂依然橫在她腰間,沒有鬆開分毫。
蘇幼夏隻當他是默許了。
便小心翼翼地挪動屁股,想要從他滑溜溜的西裝褲上溜下來。
然而才挪出半個屁股,腰間便驟然一緊。
季舟則的大掌輕而易舉地扣住她的腰肢,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將她拖了回去!
兩個人又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甚至比方才還要親密。
季舟則:“想吃什麼?我喂你。”
他語氣平靜,眼神卻灼熱而露骨,還有一點隱晦的興奮,好像野獸正凶狠地鎖定著自己的獵物。
蘇幼夏懷疑,如果不是阿姨正在一旁忙碌著,今天的餐桌上,可能就是她吃著早餐,而季舟則在吃她了。
“已經坐很久了,你放我下來好不好?”她哄著男人,“我怕把你的腿壓壞了。”
季舟則往餐桌上掃了一眼:“先喝牛奶,好嗎?”
他拿起奶杯,給她喂.奶。
蘇幼夏:“……”
看著麵前強勢的男人,她隱隱覺得事情有失控的趨勢。
難道他壓抑得太久,一朝釋放出來,直接黑化?
果然,直到吃完早餐,季舟則仍沒有鬆手的意思。
“哥哥,我今天還要去實驗室呢,再不出門真的要遲到了!”蘇幼夏終於忍無可忍,不滿地抗議。
季舟則目光卻微微一沉,透出冷意。
蘇幼夏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幽邃眼神,如同無形的桎梏,讓她呼吸都絞緊。
有那麼片刻,她甚至懷疑他正在思考著要怎麼把她鎖在家裡,鎖在他身邊。
但季舟則還是鬆開了手,並親自送她到學校門口。
“什麼時候結束,我來接你。”
蘇幼夏隨口應道:“今天吃完晚飯後還要開兩個小時的組會,應該會很晚吧。”
季舟則沉默片刻,眼底情緒莫測。
最終隻是淡淡地“嗯”了聲,沒再說什麼。
可一直到她下車,走進學校,蘇幼夏依然能感覺到背後那道幽深而滾燙的目光,像是恨不得要將她吃進肚裡,才最讓他放心。
實驗室裡,江時正魂不守舍地坐在工位上,目光呆滯地盯著電腦上的文獻,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昨晚,他終於下定決心,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激動的聲音:“好孩子,你終於想通了!趕緊回來繼承家業,你才是爸最器重的孩子!”
聽到這番話,江時心裡一陣感動。
同時暢想著,等他回到江家,繼承億萬資產,站在財富和權力的巔峰……
然而下一秒,父親的話卻讓他的世界轟然崩塌。
“有你幫爸爸一起還債,咱們家一定能很快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