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助說完,便感覺到車內的氣壓明顯低了下去。
好不容易變一回活人的他當即微死。
但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說:
任憑那三位少爺如何爭寵,傅總自有一股不可撼動的正宮氣場。
“林特助。”傅延突然開口,矜淡吩咐,“你去開蘇秘書的車,把她換過來。”
“好的,傅總。”林特助立刻點頭。
蘇幼夏這邊,男人們還在劍拔弩張地對峙著,直到林特助一聲:
“蘇秘書,傅總在等你。”
氣氛瞬間沉滯。
他們唰地看向不遠處的邁巴赫,一股恐怖的壓迫感透過漆黑的車窗,直逼而來,儘管他們根本看不到車內光景。
三個男人突然有些發怵,全都默默地閉上了他們的小嘴巴。
蘇幼夏也看了眼那輛邁巴赫,隨即彎腰,從自己的車窗裡撈出她的包,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過去。
留下三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雖然他們知道蘇幼夏現在是傅延的秘書,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上了他的車,還是感覺怪怪的。
“你們放心吧,我哥不可能和蘇秘書有什麼的。”傅封白倒是很自信。
待林特助把車開走後,他才神秘兮兮地說:
“他有x功能問題,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我們家的那些長輩也從來不催他結婚?”
聞言,薑承俊和鄭煥宇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雖然大家都是一塊長大的,但他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
同時,懸著的心也終於安放下來。
卻不知,那漆黑的車窗之後,蘇幼夏正被傅延傾身壓在座位上,細細啄著她紅潤柔軟的唇瓣,極儘溫柔地纏吻。
呼吸炙熱,唇瓣輾轉,吻了很久,吻得難舍難分。
傅封白三人原本麵帶微笑著,目送蘇幼夏離開,可直到臉都笑僵了,那輛邁巴赫依然在原地紋絲不動。
偏偏那車窗黑沉沉的,他們眼睛瞪得老大,也看不到裡麵正在發生什麼。
隻能繼續保持微笑,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車子才啟動,消失在他們眼前。
夜色浮沉。
小花:【宿主今晚又留宿中宮,寵幸正宮。】
隻是這位正宮侍寢前的準備也太久了,蘇幼夏足足聽了半小時的水流聲,也不見停。
許久,傅延才裹著黑色睡袍,渾身散發一股冰冷的寒氣,從浴室裡走出來。
蘇幼夏疑惑地看著他,現在的天氣也沒有熱到要洗冷水澡的程度吧。
傅延一眼看穿她的心思,道:“不是還月中著?”
蘇幼夏:“……”
夜晚是傅延犯病的高發時間,尤其身邊還有一個無時無刻都在催動他情穀欠猛漲的“妖精”。
蘇幼夏卻對此“一無所知”,還不知死活地在他走向她時,敏捷而靈活地鑽進他的懷裡。
男人才鎮定下來的身體又迅速發燙,呼吸也如同炙熱的空氣。
他算是明白什麼叫食髓知味。
現在就連抱她都要小心翼翼,更彆提接吻,或者更隱秘的觸碰。
傅延從來沒有過如此高強度的克製和禁.欲過,即便是剛病發時的那幾年,也不曾像現在這樣難以忍受。
輕易地就被她挑起癮。
大不了再洗一個小時的冷水澡。
傅延閉了閉眼,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地回抱她,將她放到大腿上,用堅實的雙臂箍緊。
“我想我必須對你坦白這件事,夏夏。”他呼吸依然粗重,神情卻變得無比嚴肅,“我有很嚴重的x.癮。”
自18歲確診後,他就一直依靠忍耐來壓製身體的需求和穀欠望。
而就在他幾乎快要戰勝這種時不時冒出來,讓他倍感折磨的穀欠望時,女孩的出現,卻讓一切突然變得失控。
“她!土不她!”心裡有個惡劣至極的聲音不停地叫囂著,隨即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她就像是罌粟,像神話裡最會蠱惑人心的塞壬海妖,無時無刻不在誘惑他。
傅延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原來如此卑劣。
但他更不想隱瞞她,隻能狼狽地將這不堪的一麵剖析在她麵前。
蘇幼夏果然愣住了,唇瓣微張,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他,似乎忘記了作出反應。
傅延更是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他心裡很清楚,無論她因此害怕自己,還是對他感到惡心,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會對她作出補償,無論她提什麼條件,他都會立刻答應。
蘇幼夏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你會死我嗎?”
“不會……當然不會。”這下變成傅延怔住了,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很嚴肅地保證,“我永遠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這一點,蘇幼夏倒是相信的。
畢竟昨晚他都那樣了,快爆炸了,也沒有忘記先服務好她,再給自己謀點福利。
尤其當她傾聽著傅延一五一十地講述病史,聽到傅延親口說,從前他的病總是毫無征兆地爆發,但還能被他克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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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見她,他才第一次因為女人產生了杏穀欠,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不可控。
甚至發展到隻是看一眼她的臉,聽見她的聲音,甚至聞見她身上的香氣,都能讓他直挺挺地站起來……
傅延聲音平穩地訴說著,語氣裡卻帶著淡淡的無力和自卑。
從前這個病並沒有太多地困擾到他,他甚至因此鍛煉出了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意誌力。
可那天,拿到了沾染她氣味的手帕,他才發現,自己的大頭根本無法戰勝小頭。
等到他回過神來,手帕甚至都破了,而垃圾桶裡也滿是紙團。
他好像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頭失控的野獸。
蘇幼夏不知傅延正在想什麼,她看著男人過分英俊的麵容,深邃的五官宛若雕刻,透出高不可攀的氣質。
又想到除了臉,他的每一項硬件也都優秀到完美的程度。
她嘟了嘟嘴巴,實則為了掩蓋完全壓不下去的嘴角。
尤其看著他那雙因為情動而無限幽深的黑眸,那裡麵倒映著,且隻映著小小的自己。
“我所有的穀欠望都隻因你而生。”
這句話聽得蘇幼夏心裡爽爽的。
傅延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專注得連呼吸都放輕。
他當然沒有放過她明亮的杏眸裡,那一閃而過的高興。
沒有害怕,沒有惡心,沒有排斥。
傅延一時不知如何回應,隻覺得巨大的驚喜猝不及防地迎麵砸來。
她不排斥。
她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