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敘之身體繃緊,隻覺得唇瓣觸碰到一處不可思議的柔軟且充滿馨香之地。
他貪婪地貼上去,抱住她,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如同吸允一顆香甜的糖果。
她口腔裡的橙子味,蜂蜜味,混合著她本身的甜味,全部被他汲了過去,悉數吞下。
蘇幼夏被吻得更暈了,大腦一片空白,羞澀的紅暈如同晚霞從臉頰漫開,布滿她整個人。
但她的嘴巴很軟,很乖,在他的攻勢下不由自主地張開,任由他肆意探索,不知滿足地糾纏。
酒精的熱度灼燒著他們,引他們在一片迷離的醉意中沉淪。
好幾分鐘這場漫長而繾綣的吻終於結束,陸敘之這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她。
女孩的唇瓣早已被吮得紅腫發亮,如同綺靡的玫瑰花瓣,透出瀲灩而誘人的光澤。
陸敘之緊盯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滿是情欲與克製的掙紮。
他深知再繼續下去,自己一定會失控。
隻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底翻湧的欲望,將人輕輕抱起,大步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而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蘇幼夏倒是滿意地舔了舔濕潤的唇瓣,舒服地將臉埋進他滾燙的胸膛裡。
翌日,許老爺子特意安排了許、陸兩家的聚會。
臨近出發,陸教授還在書房慢條斯理地看書,徐姨正清點要送的禮,陸敘嚴則去車庫開車。
客廳裡又隻剩蘇幼夏和陸敘之兩個人。
“頭疼嗎?”陸敘之問她。
蘇幼夏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什麼,問道:“昨天晚上你送我回來的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故作疑惑,隻是不自覺提高的音量,還有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都沒有逃過陸敘之的眼睛。
陸敘之笑了笑,笑容很淡。
蘇幼夏的心虛頓時更明顯了,根本不敢看他,假裝往院子裡望去,轉移話題道:“大哥已經把車開出來了,我們也過去吧。”
說著,她急急忙忙往屋外走,卻無法忽視身後那道幽深的,仿佛獵人正在覬覦獵物的晦暗目光。
嘿嘿!
小花也在嘿嘿:【高端的獵人……】
飯店包廂裡,許老爺子一看到陸家的兩個乖孩子,就滿麵笑容道:“老陸,還是你有福氣,幾個孩子都乖巧省心。哪像我的這個大孫子,這麼大了還貪玩鬨騰,從小就讓我操碎了心!”
許夜也在飯桌上,聞言嘴角微微抽動。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陸敘之,他倆雖然自小就認識,但性格南轅北轍,從來就玩不到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