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年輕人雙方都互相有意思,這場婚事敲定得比預想要快的多。
婚禮定在了半年後,在此之前,拍婚紗照、籌備婚禮、領證……這些都紛紛提上了日程。
蘇幼夏突然變得異常忙碌起來。
除此之外,她還要經常抽出空來,與紀岑讓培養感情。
她不禁疑惑,原書裡也沒有這麼多繁瑣的環節啊。
很快就到了二人拍攝婚紗照的日子。
天還沒亮,蘇幼夏就被強行驅逐出了她最愛的床。
她睡眼惺忪地走進化妝室,卻意外看見,紀岑讓竟然早早地在這裡等著了。
晨光從窗戶透進來,落在他挺拔的鼻梁,描摹出如同藝術品般完美的側臉線條輪廓。
他皮膚底子好,幾乎不需要怎麼修飾。
很輕鬆地完成妝造後,紀岑讓微低著頭,指節分明的手指輕敲平板,心無旁騖地處理工作。
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蘇幼夏已經坐在了他身旁。
事實上,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她的心聲霸占。
【紀岑讓的鼻子這麼挺,那啥也一定很吧!畢竟他這種肌肉矯健的身材,最恐怖的就是發生大樹掛小辣椒的情況!】
【身材這麼硬實,嘴巴怎麼像花瓣一樣粉粉的,上唇唇珠好圓潤啊。這樣的嘴唇一定很好親吧!如果他親我的話……】
【不過他的一般是放在左邊,還是右邊呢。】
‘看情況,時左時右,比如今天就放在右邊。’
紀岑讓在心裡說道,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對勁。
‘不是,我怎麼還回答起她了啊?’
這段時間,紀岑讓與蘇幼夏一周至少三次約會,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她的小腦袋裡時不時冒出的yeo思想。akase,看著廚師處理蚌肉。
將蚌殼分開,露出內裡柔軟的嫩肉。
蘇幼夏都能在心裡寫一篇千字小作文。
主人公不用多說,自然是他倆!
紀岑讓:……好吧,他還是難以習慣。
“我覺得還是戴這套冰藍色的鑽石項鏈更適合我,紀岑讓,你說呢?”
蘇幼夏拿起項鏈在頸間比劃,動作從容而優雅,眉眼間卻寫滿了選擇困難。
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腦袋裡不受控製的皇色廢料,甚至還能分出很大一部分注意力在今日的妝造上。
被點名的紀岑讓緩緩撩起眼皮,透過鏡子看向她。
看著蘇幼夏細膩的肌膚被鑽石襯得越發凝白,他怔了怔。
明明乾壞事的是她,她卻絲毫不受影響,受苦的卻成了自己,紀岑讓簡直氣笑了。
他想提出意見,說出來的話卻是:“冰藍色很白。”
蘇幼夏古怪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