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夏抽空回了一趟蘇家,處理一些還沒搬完的行李。
蔣家的彆墅就在她家隔壁,她剛到家門口,就被蔣森時堵住了。
男人的神情充滿了焦慮和不安,死死盯著蘇幼夏的臉,尤其看到她那依舊微腫的紅唇時,臉色瞬間大變。
“夏夏,你嘴巴怎麼腫了?是不是過敏了?”
他語氣帶著急切:“一定是新房子不乾淨,才導致你過敏了!依我看,結婚之前,你還是搬回來住的好!”
蔣森時昨夜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雖然他知道蘇幼夏和紀岑讓一定會分房睡,絕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隻要想到倆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他心裡就慌得厲害,也堵得厲害。
他不禁開始後悔,自己就不應該攛掇蘇幼夏聯姻的,這下好了,三個人都不愉快!
蘇幼夏卻微笑地看著他,愉快道:“我的嘴巴啊……當然是被我老公親腫的啦!畢竟我們是新婚小夫妻嘛,難免乾柴烈火,難以自持!”
話音剛落,蔣森時頓時如遭雷劈,
看著蘇幼夏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心底的恐慌愈發強烈。
難道這段時間,夏夏對他說的那些刺耳的話,不是氣話,而是事實?
她真的移情彆戀,喜歡上了紀岑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蔣森時仍舊下意識地否定,畢竟夏夏有多喜歡他,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她堅持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蔣森時心情亂成一團,還想說什麼。
蘇幼夏卻繞過他進了門,並對管家說道:“關門,放狗!”
管家立刻領命,把蔣森時攔在了門外。
紀岑讓回到家中,就看見蘇幼夏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專注地做著瑜伽,一副悠閒的模樣。
她穿著一套貼身的瑜伽服,頭發紮成優雅的低丸子,幾縷細發自然地垂在耳側。
露出一截纖細瓷白的脖頸,細膩如玉。
幾道梅花般的吻痕隱約可見,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傑作。
紀岑讓嗓子有點癢。
尤其看見蘇幼夏那筆直的雙腿在地毯上劈成了一字馬,纖腰隨著她的動作輕盈扭轉,描繪出驚人的柔韌度。
紀岑讓感受過她的柔軟,抱起來手感好極了,讓他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就在他怔然時,蘇幼夏突然抬眸,與他對視。
她的目光清澈而深邃,仿佛能一眼看穿他心底。
紀岑讓自己心裡有鬼,滿腦子都是抱著蘇幼夏親嘴地畫麵,他閃電般移開眼神。
蘇幼夏看到他手裡的袋子:“藥帶回來了?”
“嗯。”紀岑讓輕咳了下乾澀的喉嚨。
他想著,畢竟是自己害她上火的。
所以他貼心地為蘇幼夏倒好了水,又按照醫囑把藥一粒粒取出放好,才說道:“是溫水,你放心吃藥吧。”
蘇幼夏應了聲,緩緩從地毯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