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濃烈又深沉的味道,縈繞鼻息之間,聞起來還真挺上頭的。
見她臉頰飛紅,貝齒輕咬著唇,卻未言語。
謝戎便徑自將她的沉默默認為“喜歡”。
他嗓音壓得更低,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今後每夜,你都會聞到它。”
每夜?
蘇幼夏心頭一顫,每晚他都來?
這位皇帝陛下,到底想乾嘛啊!
當然,她很快就知道,謝戎想乾什麼了!
隻聽“嗤啦”一聲,她身上的嫁衣頃刻間就被男人冷硬的大掌生生撕裂。
謝戎仿佛在剝一塊浸了水的美玉,錦緞碎落,她的皮膚細膩白皙到像是柔軟的雪團。
在男人眸色幽沉的注視中,蘇幼夏臉上的紅暈飛速地蔓延至全身。
像是雪白的畫紙上出現了一抹絢爛的紅霞,吸引著謝戎的目光,不忍移開分毫。
他的目光隨之深沉下來,眼底的幽火幾乎要將她燃儘,帶著強勢的占有欲,不容任何人染指。
偏生蘇幼夏還對他眨了眨長翹的睫毛,烏黑的杏眸眨巴眨巴的,透出羞澀與期待。
少女青澀而誘惑的情態勾著謝戎的心魂。
他喉結滾動,似是再也難以抑製,欺身咬住她的唇,將她壓入大紅的錦被之中。
結實高大的身體將她嚴絲合縫地完全籠罩。
紅幔低垂,曖昧纏綿。
向來冷心冷清的帝王,在這一刻仿佛變成了無休無止的欲念化身,旖旎的氣息在榻上狹小的空間滾燙地蔓延開來。
……
謝戎的身體素質極好,渾身的力量像是怎麼也用不儘。
蘇幼夏原本隻是想隨便勾勾他,最後,卻幾乎是暈厥過去的。
她緊閉著眼睫,躺在男人的懷抱裡靜靜酣睡。
謝戎於黑夜中沉沉地凝視著她熟睡的嬌顏。
蘇幼夏睡得很沉,精致的眉眼恬靜安寧。
雪膚透出淡淡紅暈,唇角漾開笑意,仿佛正沉浸在夫妻恩愛、琴瑟和鳴的甜蜜美夢之中。
謝戎眸色微動。
她日後自會過上夫妻恩愛,如膠似漆的生活。
隻是,她需要換個丈夫了。
謝戎伸手,指腹摩挲了兩下蘇幼夏柔嫩的臉頰,輕輕拭去凝在她眼尾的一滴淚。
那點淚痕在昏暗的光線中晶瑩剔透,也牽動著他冷硬的心弦。
謝戎眸光深沉,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收回了強擄她進宮的念頭。
定遠侯府的新婦若是在大婚之夜無端失蹤,此事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也罷,此事他需得從長計議。
謝戎將脫下的衣袍一件件穿上,待整肅完畢,最後深深地看了眼榻上安睡的女子,眼底掠過一抹難以言說的幽暗情緒,這才轉身下了床榻。
門外,王公公正焦急地來回踱步,時不時仰望天空。
天色已將破曉,馬上就要到了上早朝的時辰,陛下卻遲遲沒有出來,他都快急死了!
這可是定遠侯嫡長孫的婚房,一想到陛下正在裡麵做什麼,熱水悄悄地送進去好幾次,王公公就好一陣心驚肉跳,背後冷汗直冒。
終於,房門從內推開。
謝戎邁步而出,眉目清冷。
他掃了眼滿臉著急,但欲言又止的王公公,平緩的聲音自帶威壓:“朕讓你辦的事,可辦妥了?”
王公公戰戰兢兢地答道:“啟稟陛下,奴才按照陛下的吩咐,皆已辦妥當了。”
說著,他忙不迭雙手奉上明黃色的衣袍,隻要那大紅的婚服還覆在陛下身上,他看一眼都覺得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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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戎淡淡頷首,伸臂讓王公公為他更衣。
明黃龍袍將大紅喜服層層掩蓋,謝戎渾身散發出的來自帝王的威嚴與冷厲更盛。
“走。”謝戎冷聲。
翌日。
蘇幼夏悠悠轉醒,身畔果然空無一人。
身上卻清晰地布滿了斑駁的痕跡,全是被謝戎胡亂咬出來的,像一團落雪紅梅。
她渾身酸軟得幾乎難以動彈,四肢也仿佛被抽空了力氣。
要不是昨夜男人看她實在受不住,隻折騰了兩回便放過了她,再多半回她今日都彆想下床了!
蘇幼夏伸出酸痛的手臂,艱難搖了搖床頭的小鈴。
片刻後,一個陌生麵孔的丫鬟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來。
隻見那丫鬟盈盈一拜,低眉順目道:“奴婢月眠,是特意安排來伺候夫人的。”
蘇幼夏點點頭,卻敏銳地覺出,這月眠氣質冷峻沉穩,舉手投足間絕不像尋常的丫鬟,倒更像是受過訓練的暗衛。
不過她並未多言,隻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月眠手腳極為利落,很快便替她梳洗裝扮。
鏡中美人眉目若畫,長發盤起,高髻飽滿,鬢邊簪上金步搖,細碎的流蘇垂落,隨著她頸項輕輕搖曳,仿佛簇簇霞光流轉。
蘇幼夏甚是滿意,對月眠道:“好看極了。”
今日是新婚第二日,按照禮製,她一早便要去給公婆奉茶。
此刻天色已然大亮,侯府上下已然忙碌起來,崔敬安這時候才匆匆忙忙地趕回府中。
他剛從溫柔鄉回來,臉上本掛著舒爽得笑意。
可一想到家中那位正妻,便心氣鬱結,滿臉的晦氣,心頭屈辱翻湧。
他心道:‘我乃堂堂定遠侯府的長子嫡孫,卻娶了個鄉野村女為妻,往後在同僚麵前,我還有什麼臉麵可言?唉,隻怕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這個蘇幼夏,我絕不可能給他任何好臉色!’
跨進院門時,崔敬安心中越想越煩。
望著緊閉的婚房大門,他更是眉頭緊鎖,沒好氣地冷哼:“這都什麼時辰了,她還沒起?當真是頭豬……”
話未說完,房門便被月眠推開。
蘇幼夏從裡頭緩緩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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