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辰踏入山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肅殺之氣。
各方勢力代表如同炸了毛的貓,彼此虎視眈眈,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這聯軍組建之路,看來比登天還難。
山穀中旌旗招展,各色服飾交相輝映,卻涇渭分明,仿佛一道道無形的壁壘將眾人隔開。
兵刃碰撞的清脆聲、戰馬嘶鳴的躁動聲、武者們低聲的議論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緊張的交響樂。
韋辰甚至能嗅到空氣中彌漫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無一不在訴說著此地緊張的氛圍。
“咳咳,”韋辰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這僵局,“各位英雄豪傑,今日齊聚於此,皆是為了抵禦域外強敵,保衛我們的家園……”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打斷。
“哼,韋辰,少在這裡假惺惺!我天劍宗屹立數百年,何須與爾等宵小之輩合作?”說話之人正是天劍宗宗主張宗主,他須發皆白,身穿一襲青色長袍,手握一柄古樸長劍,一股淩厲的劍氣環繞周身,仿佛隨時準備出手。
張宗主此言一出,現場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眾人紛紛拔出武器,警惕地盯著彼此,大戰一觸即發。
韋辰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仿佛一座大山壓在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張宗主,你……”
“張宗主,你一把年紀了,火氣這麼大,小心腦溢血啊!”韋辰搖頭晃腦,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語氣中卻帶著一絲調侃,“您老人家不想合作,是想單挑域外天魔大軍?在下佩服,佩服!”他拱手作揖,表情誇張,引來一陣低低的嗤笑。
張宗主老臉一紅,吹胡子瞪眼,正要發作,韋辰卻搶先一步說道:“域外天魔,實力恐怖如斯,個個都是人形高達,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咱們在場的各位。您老人家要是能一劍劈死他們,我韋辰第一個跪下叫你爸爸!”
韋辰這番話,雖然略顯粗俗,但卻形象地描繪出了域外強敵的可怕,一些中小勢力的代表開始竊竊私語,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張宗主的表情也略顯尷尬,畢竟單挑天魔大軍這種事,想想都覺得不靠譜。
“與其窩裡鬥,不如一致對外。大家擰成一股繩,才能對抗強敵。否則,就等著被各個擊破,淪為天魔的口糧!”韋辰趁熱打鐵,語氣慷慨激昂,“我韋辰雖然不才,但也願為天下蒼生出一份力!”
韋辰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一些中小勢力開始動搖,紛紛表示願意加入聯軍。
看到這一幕,張宗主的臉色更加難看,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韋辰初步取得了一點成果,心中暗自得意。
然而,好景不長,資源分配問題又引發了新的矛盾。
“憑什麼天劍宗拿大頭?我們浴血奮戰,難道就喝西北風?”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位滿臉絡腮胡的壯漢。
“哼,我天劍宗實力最強,理應多分一些資源!”張宗主的弟子不服氣地反駁道。
一時間,各方勢力爭吵不休,場麵混亂不堪。
韋辰看著這亂哄哄的場麵,頭痛不已。
聯軍還沒組建,就先亂成一鍋粥,這仗還怎麼打?
壓抑的氛圍籠罩著聯軍組建的場地,山穀的風都仿佛凝滯了,韋辰揉了揉眉心,緩緩開口:“諸位……”
“諸位,都彆吵了,再吵下去,域外天魔都要笑掉大牙了!”韋辰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資源分配,咱們不能搞一言堂,也不能論資排輩。我提議,按貢獻分配!誰出力多,誰就拿得多,這樣才公平公正!”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幾分。
孫謀士率先站了出來,他搖著手中的羽扇,讚同道:“韋辰公子此言有理,按貢獻分配,合理!”孫謀士的表態,無疑給韋辰的方案增添了幾分分量,一些理智的武者也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好,就按貢獻分配!”韋辰見狀,趁熱打鐵,“但現在,咱們最要緊的不是分蛋糕,而是先把外敵趕跑,蛋糕大了,咱們才能吃得更開心,各位覺得如何?”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吵鬨聲逐漸平息之時,一陣尖銳的破空聲打破了山穀的寧靜。
數道黑影,如同一顆顆隕石般,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山穀邊緣,地麵瞬間龜裂開來。
濃煙散去,露出了域外天魔猙獰的麵孔,它們手持著奇形怪狀的兵器,發出陣陣令人膽寒的嘶吼。
“敵襲!是域外天魔!”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聯軍還沒正式成立,這就要開打了?真是離了個大譜!”韋辰低聲吐槽一句,眼神卻變得無比銳利,他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高聲喊道:“兄弟們,抄家夥!誰還沒事乾,就跟我一起上,先給這些域外來的‘客人’,送上一份熱情的見麵禮!”
話音未落,韋辰便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緊隨其後的,是一群熱血上頭的武者,其中也包括了周小兵等一眾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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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手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朝著域外天魔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