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辰躲在暗處,如同蟄伏的獵豹,眼神銳利地觀察著三大聖地長老的一舉一動。
這三個老家夥,表麵上裝得道貌岸然,背地裡卻蠅營狗苟,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想算計我?也不看看我是誰!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咳咳,不對,是反間計!”
他注意到,三大聖地之間似乎也並非鐵板一塊,彼此間眼神交流中暗藏著忌憚和算計。
特彆是那個留著山羊胡的清虛道長,看向其他兩位長老的眼神裡,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完美!
有內鬼,終止交易!
韋辰心中暗喜,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他悄無聲息地從懷中掏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瓶子,裡麵裝著一種特殊的藥粉,無色無味,卻能擾亂人的心神,放大內心的負麵情緒。
韋辰屏住呼吸,將藥粉輕輕地灑向三個長老的方向。
藥粉隨著微風飄散,無聲無息地滲入了他們的鼻腔。
做完這一切,韋辰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躲在暗處觀察。
很快,藥粉的效力開始顯現。
清虛道長率先發難,陰陽怪氣地說道:“兩位道友,我看你們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獨吞靈根吧?”
另一個身穿金袍的長老頓時怒了,反唇相譏道:“清虛老兒,你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心懷鬼胎,還想倒打一耙!”
“哼,誰不知道你天星聖地最是貪婪,靈根若是落到你們手裡,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最後一個長老也加入了戰局。
三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大戰。
韋辰看著這一幕,心中暗笑:“這才隻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他
突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你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了嗎?”
三大聖地的長老們就像被攪渾的泥漿,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很快就變成了真刀真槍的試探。
清虛道長率先祭出一柄拂塵,銀絲閃爍,帶著淩厲的勁風抽向金袍長老。
金袍長老也不是吃素的,怒吼一聲,周身金光大盛,硬生生扛下了拂塵的攻擊,隨後一拳轟出,氣勢如虹,直奔清虛道長麵門。
最後一位長老也不甘示弱,祭出一麵古樸的盾牌,擋住了兩人戰鬥的餘波,同時伺機而動,眼神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砰砰乓乓的兵器碰撞聲,夾雜著怒吼和謾罵,在這片空曠的場地中回蕩。
韋辰躲在暗處,看著這三個老頭子像小醜一樣互相攻擊,忍不住嘴角上揚,笑出了聲,“這幫老家夥,真以為自己是主角了?搶戲也要看時候啊。”他撓了撓頭,一臉看戲的表情,心中暗自嘀咕:“哎,果然,權力使人腐敗,利益使人瘋狂。這可比什麼宮鬥劇精彩多了。”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降臨,仿佛一座大山壓在了韋辰的心頭。
他抬頭望去,隻見朱雀神獸雙翼展開,熾熱的火焰仿佛要將整個夜空都燃燒殆儘,它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火焰衝天,震懾著一切躁動不安的力量。
與此同時,玄武神獸也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堅硬的龜殼上散發出厚重的光芒,仿佛一座移動的堡壘,守護著靈根。
“我去,這倆大boss也發飆了?”韋辰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壓迫感,心頭一緊,之前輕鬆的心情瞬間消散了大半,“看來這靈根也不是那麼好拿的,想做漁翁?也得問問人家boss同不同意啊。”他感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倆神獸的壓迫感,簡直比當初麵對武王強者時還要恐怖。
他意識到,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渾水摸魚,難度簡直是地獄級的。
“不對,不能硬剛,要智取!”韋辰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迅速環顧四周,目光再次落在了打得不可開交的三大聖地長老身上,“這三個老家夥現在就是最好的棋子!”
就在韋辰心中盤算的時候,背後再次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你果然沒那麼簡單,小子。”韋辰轉身,看到李藥師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後,手裡還拿著一個藥瓶,“喲,李老哥,這麼巧啊,你也來賞月?”他故作輕鬆地打招呼,心裡卻暗暗叫苦,這老家夥什麼時候來的?
居然一點動靜都沒察覺到。
李藥師晃了晃手中的藥瓶,“賞月?我看你是來賞‘猴戲’的吧?這藥粉的配方,可是我獨門秘製,你小子從哪兒弄來的?”
韋辰眼珠一轉,立馬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李老哥,你可冤枉我了,這藥粉可不是我用的,我哪有這本事啊?肯定是這幾個老家夥自己窩裡鬥,跟我可沒關係。”說著,他還指了指打得正酣的三大聖地長老。
李藥師似信非信地看著他,“是嗎?那你鬼鬼祟祟躲在這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