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一群身著古樸長袍的人出現在韋辰的視野中,為首之人,鶴發童顏,氣勢逼人,赫然是古器宗宗主。
“果然是你們這群老六!”韋辰心中暗罵,麵上卻不動聲色,這束縛之力來得蹊蹺,他懷疑和古器宗脫不了乾係。
這時,束縛之力驟然消失,韋辰感覺身體一輕,恢複了自由。
古器宗眾人目光灼灼地盯著韋辰,一種壓抑的氛圍蔓延開來。
遺跡之內,回蕩著眾人的呼吸聲,氣氛緊張得仿佛一根緊繃的琴弦,隨時可能斷裂。
守護獸也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發出一聲低吼,警惕地盯著眾人,它龐大的身軀微微伏低,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小子,你竟敢擅闖我古器宗的遺跡,還破壞規矩,簡直罪不可恕!”古器宗宗主聲如洪鐘,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乖乖交出你獲得的材料,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全屍!”
韋辰冷笑一聲,反駁道:“這遺跡什麼時候成了你古器宗的了?我可是憑本事進來的,裡麵的東西自然是誰搶到就是誰的,這規矩可是你們自己定的。”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不屑地望著古器宗眾人,就像在看一群跳梁小醜。
古器宗宗主臉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就彆怪老夫不客氣了!”他大手一揮,一股強橫的靈力波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韋辰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威壓,心中暗自警惕,但他表麵上卻依舊鎮定自若,“想動手?來啊,誰怕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古器宗宗主怒極反笑,“好,很好!幾十年了,還沒人敢這麼跟老夫說話!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他
“嗬,想跟我拚靈力,你怕是還沒睡醒吧?”韋辰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手中光芒一閃,一柄造型奇特的武器赫然出現,“來吧,互相傷害啊!”
古器宗眾人如餓狼撲食般湧向韋辰,刀光劍影,靈力縱橫,各種攻擊鋪天蓋地而來。
韋辰左閃右避,手中奇特武器揮舞得密不透風,勉強抵擋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就這?就這?”韋辰嘴上依舊不饒人,但心裡卻暗暗叫苦,這古器宗果然是老牌勢力,底蘊深厚,這些人的實力遠超他之前的預估。
一柄長劍劃破了他的衣袖,鋒利的劍氣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
韋辰咬緊牙關,反手一掌將偷襲之人震退。
但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是一道淩厲的刀氣襲來,他堪堪躲過,卻感到後背一陣劇痛,顯然是被另一人的暗器所傷。
“這幫老六,玩真的啊!”韋辰心中暗罵,身上傷口越來越多,行動也逐漸遲緩下來。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蛛網中的獵物,掙紮得越厲害,束縛就越緊。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壓抑,古器宗眾人的攻擊也越來越猛烈,韋辰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他身上的衣衫已被鮮血染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
就在這時,韋辰突然停止了抵抗,任由古器宗眾人的攻擊落在自己身上。
他踉蹌著後退幾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眼神卻異常明亮。
“等等!”韋辰突然大喊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虛弱,卻充滿了自信,“我…我是來幫你們的!”
古器宗眾人一愣,攻擊也隨之停止。
他們疑惑地望著韋辰,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幫我們?幫我們什麼?”古器宗宗主眯起眼睛,語氣中充滿了懷疑。
韋辰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緩緩說道:“修複……修複那件神器……”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呢喃。古器宗眾人麵麵相覷,
韋辰這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如雞,隻有他粗重的喘息聲在遺跡內回蕩。
古器宗眾人麵麵相覷,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他們揮舞著武器,明明前一秒還在你死我活,現在卻被告知是來幫忙的?
這劇情反轉,就像便秘三天突然暢通一樣,讓人一時接受不了。
“小子,你莫不是被打傻了吧?”一位長老摸著下巴,眼中滿是狐疑,“我們古器宗的神器,需要你來修複?開什麼玩笑!”
“就是,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乾啥?”另一人也跟著附和,顯然不相信韋辰的說辭。
韋辰強忍著疼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的眼神掃過眾人,落在那些麵露疑惑的古器宗弟子身上,用一種極具煽動性的語氣說道:“各位,難道你們不想讓宗門的神器重現往日光輝嗎?難道你們甘心看著它就這樣殘破下去?我可是知道修複方法的,甚至還了解一些你們都不知道的秘密!”
此話一出,人群中開始騷動,一些年輕的弟子眼中露出渴望的光芒,顯然被韋辰的話語觸動了。
他們作為古器宗的弟子,自然對宗門的神器充滿敬意,也希望它能夠重現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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