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秦覺輕輕拍打著劉月姚的手說道
劉月姚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一臉的不高興。
餘貴妃與馬皇後在一旁大眼瞪小眼,一臉的尷尬。
“秦小公子,你喚我媽?這是個很稀奇的稱呼呢!我的名字可不是媽哦!”
“是呀覺兒,他是餘音餘貴妃!”
“母親,娘,我夢裡夢見一個女人和她長的一模一樣,從小到大都有這麼一個夢,夢裡她叫我喊她媽,就是娘母親一個意思。”
馬皇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媽跟娘是一個意思呀!那豈不是覺兒你有三個媽了?”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
馬皇後打著圓場說道:“妹妹既然覺兒這麼喜歡你,要不你也認個乾兒子?”
餘音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劉月姚,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她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更不想占用她唯一的孩子,奪走她僅存的母愛。
秦覺看著餘音的眼神漂浮不定,再看向劉月姚一臉沉思樣,心裡便想道:“我媽她是不是認識我娘?”
秦覺正想去詢問劉月姚的時候,劉月姚猛的推開秦覺,指向餘貴妃。
“哈哈哈,小魚兒,你是小魚兒不?”
秦覺被自己的娘親一把手推倒在地,一臉委屈的看了一眼馬皇後。
“我靠,我還是不是你親生的了?虎毒還不推兒子呢!”
“秦夫人,恐怕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小魚兒。”
“不對不對,你叫餘音不?”
餘貴妃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就是小魚兒,小魚兒的真名就叫餘音,難怪我感覺你長的好像我認識的那個人。”
“夫人,你真的認錯人了,我隻是叫餘音,不叫小魚兒。”
劉月姚剛想反駁什麼,被馬皇後打斷道
“月姚,彆再咄咄逼人啦!世間人千萬種,同名同姓多的是,有的長的相似也是巧合啦!”
劉月姚聽完馬皇後和餘貴妃的解釋後,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
“真的是巧合嗎?”
劉月姚抬頭望向餘貴妃,她的眼神瞥到了一旁,不敢正眼看著劉月姚。
“哎呀娘,你怎麼跟我一樣到處認親呢!”
劉月姚沒好氣的敲了他一拐棗說道
“跟你學的?”
秦覺嗯嗯點了點頭拉著劉月姚坐下,自己卻坐到了餘貴妃的身旁,兩隻手撐著個小腦袋,靜靜的看著餘貴妃。
餘貴妃被秦覺盯的雙頰緋紅,一臉嬌羞樣,好似乎那未出閣的姑娘。
三女一小孩閒聊至傍晚,劉月姚母子告彆餘貴妃與馬皇後後兩人走在寬敞的大道上。
秦覺看著劉月姚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娘親你在想什麼呀?”
劉月姚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
“覺兒你有見過一模一樣的人嗎?”
“一模一樣?有呀!雙胞胎,龍鳳胎,三胞胎,基本一模一樣呢!怎麼啦娘親!”
“如果她是小魚兒的話,她沒有道理不理我啊!為什麼會這樣呢?”
秦覺聽著劉月姚嘀嘀咕咕的話語有些疑惑的問道
“娘親難道懷疑餘貴妃就是你小時候的鄰居?這也太巧了吧!”
“好像,真的好像,特彆是那雙眼睛,清澈靈動,就跟小時候一樣,她的那雙眼睛會說話。”
“確實,我瞧我媽的時候,也很是歡喜!嘻嘻嘻…”
劉月姚被秦覺這一句話點醒,單手提溜著秦覺坐到一台階上氣呼呼的說道
“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當著我的麵認彆人做娘,是不是沒把你娘放在眼裡啊!”
秦覺站起身子,小手順著劉月姚的後背來回撫摸著。
“娘你消消氣嘛!我敢保證他們三個人我最愛娘親了,誰都不能替代,隻不過娘你想想,兒子替我們秦家認了兩個後宮權利最大的女人,以後我們秦家可以在這京城橫著走了。誰也不敢再欺負我們了!”
秦覺說的一板一眼哄的劉月姚一愣一愣的。
“這還差不多,臭小子,你得記住咯,我是你最愛的那個女人,就算你以後長大了娶媳婦了,我也是你最愛的那一個,聽懂沒?”
劉月姚搓挪著秦覺的小腦袋小臉氣呼呼地把玩著她的兒子。
“娘親,疼…”
西華苑內餘貴妃在亭下抽泣著。
“桀桀桀…餘音小魚兒餘貴妃…到底哪一個才是你?桀桀桀…”
“誰?”
角落一突然出現一個身穿黑子,頭戴黑色鬥笠,臉上掛著一黑白陰森笑臉的男子。
“是你!你來乾嘛?不是約定好了彆私自來找我嗎?”
“嗬!妖姬,彆忘了你的目的”
餘貴妃從袖口中掏出一錦囊丟給男子
“照錦囊辦事,太子不日出巡,叫你的手下手腳乾淨利落點,彆留下蛛絲馬跡”
“桀桀桀…妖姬辦事,果然深得我心,這是宗主賞賜給你的長生藥”
餘貴妃接過藥輕蔑的笑了一聲
“嗬!長生?宗主真會取名字”
黑衣鬥笠冷哼一聲,隨即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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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若有長生,便輪不到他朱元璋!”
“哈哈哈!小魚兒,小魚兒…”
餘貴妃笑的撕心裂肺,她捶打這亭柱竟絲毫不覺得疼。
“月姐姐…快了…快了,再等我些時日。”
劉月姚背著秦覺漫步走出宮內,那畫麵再傍晚的霞光照耀下很是和諧。
秦名早早的坐在門外等待妻子的歸來,當他看到妻子的那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秦名拽下秦覺,捏著劉月姚的肩膀嬉笑道
“夫人辛苦,這裡痛不,我跟一些太醫新學了一手推拿手法很是一絕,夫人要不要享受一把?”
劉月姚嗯了一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秦名那諂媚的模樣,像極了那什麼。
“舔狗…”
秦覺冷哼了一聲,對他們這樣的人嗤之以鼻。
秦覺走進書房,正看到一個老者在裡麵點燈熬油的看書。
“靠!爺爺?你真的是爺爺嗎?你會不會是壞人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