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烈不管不顧,如王八爬路,一頓亂砍,臉上怒氣未消。
沒辦法,馮三寶隻好拿出青蓮劍抵擋住朱烈的刀鋒,隻一招,馮三寶便將朱烈按到牆邊調戲道:“嘖嘖嘖,老朱呀老朱,開玩笑你都開不起呀!你看看你,額頭上全是汗!”
說罷馮三寶從懷中掏出一絲巾,輕輕擦拭朱烈額頭上的汗水。
馮三寶的舉止,讓朱烈的心怦怦直跳,臉瞬間紅的像蘋果,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擦拭完後,馮三寶用古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朱烈,朱烈趕忙一把推開馮三寶,背對著她說道
“以…以後,這個玩笑不能隨便開了”
馮三寶嘿嘿一笑,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好啦好啦!彆生氣啦!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的。”
朱烈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他故作鎮定的說道:“何事?”
馮三寶從懷中掏出信封遞到了朱烈的手中。
“秦覺?他能有什麼事找我?”
馮三寶眼神瞥向那封信,示意他拆開看看。
“朱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可安否?”
朱烈一臉苦澀,秦覺哪裡會知道,朱烈剛剛經曆了一場怎樣的折磨。
“這個女子正是金三平的親生女兒,朱哥彆動怒,動怒傷身哈!且聽弟弟慢慢道來,金焱門內亂,這女子是他們內部人送給我的,可兄也知曉,我乃番禺之父母官,藏人恐多有不便,故此讓三寶轉送給朱哥,而且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路連根拔出金焱門的機會,弟知曉兄在番禺受限於金焱門,然朝廷有律,不得兵馬司在番禺插手江湖門派之事,所以弟知道兄並不是怕了那金焱門,今,弟有一計,可讓兄不用出手便能奪得番禺整個經濟命脈,兄若信我,今日之約便已達成,兄若不信我,那兄隻能每月為軍中糧餉發愁了。兄隻需要將金秋燕藏於軍營之中,其他無需兄動手,弟早有萬全!”
看完信後的朱烈,愣在原地沉思許久,他想拒絕,可當他看到伏案上的番禺縣上繳的稅務賬目,他頓時內心糾結不已。
“若他此計不成,那金焱門必將反撲,屆時番禺動亂,掀起戰爭,勢必傳至朝廷,屆時,朝中文官必定以挑起番禺紛亂為由將我打入大牢,生死難料。可此計若成,那金焱門將不複存在,自己再也不用擔心軍費糧餉,甚至還有餘糧上繳國庫,到時皇帝勒馬封侯,我朱烈定然躋身於公侯身份地位之中,風險與利益同等,一個即生,一個生死難料”
朱烈陷入兩難境界,臉上多了些許愁容。
見朱烈發愣,馮三寶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書信。
“你…”
朱烈回過神後,馮三寶上下一掃,抓了抓後腦勺,有些憨憨的模樣。
“哈!原來公子想要你立功啊!真羨慕,要是女子能做將軍就好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馮三寶的無心之言讓朱烈的腦海深處如電流劃過,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眼神瞬間變得堅毅了起來。
“三寶妹子,你轉告秦覺,就說這事,我應下了,但是醜話說在前頭,我朱烈是朝廷駐地將軍,並非有天大權利對抗江湖,朝廷有明言,軍隊不許與江湖門派爭鬥結怨,違者軍法從事,所以為了當地穩定,我不會出一兵一卒。”
馮三寶輕蔑冷笑道:“老朱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吃虧啊!那要是我家公子失敗被江湖高手追殺,你就隻能冷眼旁觀咯?”
朱烈沒有說話,但馮三寶心裡知道,朱烈是默認了此事。
“所以此計你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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