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覺意識到這幾道殺人的目光,於是乾咳了兩聲,輕聲調侃道;
“彆看我長的帥就可以一直盯著我看,我可是極其害羞的男人。”
朱烈眉頭一擰有些看不過去朝著那邊喊道:“秦覺,彆開玩笑了,幫幫他....幫幫我們。”
朱烈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是真摯的。
秦覺咦了一聲,一臉的嫌棄。
“行啦行啦,我知道怎麼做,撐不住了就彆死硬撐了,好好睡一覺,這一切都交給我。”
秦覺話音方落,朱烈眼前一黑,便沉沉睡去。
不一會秦覺打開了唐人這邊密室的門。
唐人看著這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表情陰冷的瞪大了雙眼。
“你是誰?為何在此?”
秦覺朝著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叫秦覺,番禺的父母官。”
“秦覺....好耳熟的名字....”
唐人輕聲呢喃著。
“知道我為什麼會朝你鞠躬行禮嗎?”
唐人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因為你讓我很敬佩,一個無手無腳的人竟然能夠將自己的勢力壯大到這般恐怖,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支撐,絕無可能複仇成功,但往往這樣的人卻很容易被人當槍使。很容易掉入居心否測人的陷阱裡麵去,而你就是最符合那個最愚蠢的人。”
突然唐人身邊的一個女子指著秦覺的鼻子怒罵道;“八嘎,你居然敢侮辱乾爹,我乾爹是我們德川幕府中最聰明最英明神武的謀士。”
秦覺噗嗤一笑道:“看來這位不知名的小姐還是閣下的腦殘粉呀!還真是失敬失敬。”
唐人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目光也越來越銳利。
“小子你知不知道,隻要我一句話,你的人頭馬上就會落到地下?”
“哈哈哈.....閣下的話我秦覺絲毫不會懷疑,是...你是可以叫你身邊的兩個這麼漂亮的美眉殺了我...可在此之前我有句話想對你轉達:“九月重樓二兩,冬至蟬蛹一錢,煎入隔年雪,可解相思苦,半夏沉香,相思子當歸。”
秦覺的話讓唐人如墜冰窖,整個人渾身顫抖,隨即重重的摔落在地。他艱難的抬起頭,眼神恍惚,嘶聲哽咽道;
“我母親...還...活著?”
秦覺輕輕點了點道:“老人家今年六十了....乃當朝太醫之首!”
唐人眼眶微微泛紅,淚水滴滴滑落雙頰,臉上卻是帶著開心的笑容。
唐人的笑讓秦覺都心生觸動,這種笑是具有感染力的,讓他也產生了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