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的畫麵裡,他急切的將穿著丫鬟衣裳的林知緊緊地箍在懷中,便急迫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比白日裡在越琇閣時更加的激烈,如狂風一般。
即便是林知哭唧唧的,他都沒停。
他一隻手覆在林知的後腰上,將她的後腰全部覆蓋住,一手捏著她的衣領。
林知在她懷中顫顫巍巍的,通紅的眼裡盈著淚水,還有一滴淚欲滴未滴的懸在下睫毛的末梢。
林知無助的帶著哭腔,嬌嬌的道了一聲:“王爺,彆……”
而他,再次看到了她月白肚兜之下的那顆淺淺淡淡的褐色小痣。
他一手將林知托起,那朵生在枝頭,嬌弱欲滴,顫的厲害的梅,被微風吹拂著落在了他的唇上。
月白的兜衣斜斜的掛在腰上。
“於海!”周端謹拳頭在桌下攥的緊緊地,麵容緊繃的叫道。
於海進來時,見周端謹額上正淌著豆大的汗珠。
“王爺。”於海叫道。
周端謹咬著牙,極力的克製著自己沉重的呼吸,“去,把林知給我叫過來。”
“是……”於海領命離開書房,在院中抬頭,看了眼夜空中高懸的銀白月亮,躲在層層的雲朵中,隻露出了小半邊臉。
這麼晚了,叫林姑娘過來?
於海萬分抱歉的敲開了臨水院的大門。
小枝來報時,林知穿著寢衣,正寫到小丫鬟與王爺行至關鍵處。
畫麵栩栩如生的在她腦中如同電影一樣播放,播放到哪兒,她便寫到哪兒。
因為小枝的來稟,打斷林知的思路,腦中畫麵也戛然而止。
“現在?”去周端謹的書房?“大晚上的?”
小枝點頭,“於海公公是這麼說的。”
至於周端謹這麼晚叫林知過去什麼的。
若是換成彆的男子,小枝還覺得對方可能是覬覦姑娘的美色。
但現在是周端謹叫的。
那可是嚴肅克己,連笑一下都不會的肅王殿下。
小枝甚至覺得,肅王殿下此生怕是都不會往任何男女之事上去想的。
周端謹叫,林知可不敢推脫,忙讓小枝給她更衣。
林知換了一身舒適的夏裝。
粉綠色的襦衫搭配絳紅衫裙,依舊是紗羅的料子,細細的紗孔足夠透氣,輕薄如羽毛一般的落在肌膚上。
因為入了夜,又恐周端謹久等,小枝枝簡單的將林知的發束起,挽出些許慵懶的簡單發髻,隻用了一根玉簪固定。
“姑娘快去吧,莫要讓王爺久等。”小枝將林知的發挽好後,連忙說道。
林知起身,小枝又給林知拂了拂裙衫,才跟著林知一同出門。
到了滄瀾院的書房外頭,於海攔住小枝,“王爺隻叫姑娘進去。”
小枝眼巴巴的看向了林知,林知道:“沒關係,你先回臨水院,反正就在隔壁,一會兒我自己回去。”
小枝趕忙搖頭,“不了,奴婢還是在這兒等姑娘。”
林知便不再多說,由於海推開書房門,林知走了進去。
誰知於海也沒進去,關了房門,便隻有林知獨自麵對周端謹。
“王爺。”林知忐忑的叫了一聲,也不知這麼晚了,周端謹叫她做什麼。
因剛沐浴過的關係,沐浴時小枝還往澡盆子裡撒了好些茉莉乾花。
現下林知身上的茉莉香氣比白日裡還濃鬱。
她一進來,滿室皆是茉莉芬芳。
周端謹心神蕩了一下,抬眼便見林知穿著的輕薄羅裙,如同煙霞一般攏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白皙的臉帶著沐浴過後淡淡的粉色,長發慵懶的束起,不像白日裡那般規矩,可卻更加撩人了。
小枝雖然努力給她把頭發絞的儘量乾,但仍有些濕氣在。
周端謹不禁好奇,她的長發是不是也跟身上一樣,是茉莉香味的。
“你……”周端謹猛然頓住,他嗓音暗啞的如同白日在越琇閣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