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誰也不想去輕易鬥法,因為民間鬥法,不見血不下壇,真要雙方下狠手鬥法,那就跟精武門裡簽了生死狀差不多,關鍵是,沒啥深仇大恨。
人家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我奶奶就是頂仙的,後來傳給了我,我先是立堂後,後來又入的全真龍門,這些都是事實,道友還有哪裡不清楚,但說無妨。”
我抿了一口茶,沒有說話。
:“道友是否覺得,出馬就一定不能入道了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道友是否對於我們出馬仙,有著先天的偏見呢“。
他大爺的,我就說這裡麵肯定有坑。
對於我們出馬仙是否有偏見,這一下就不再是我與他的爭辯了,而是直接將我與整個出馬仙群體都架到了對立麵!
雖說現在濫竽充數的出馬仙確實挺多,但是不代表沒有真的,厲害的,哪怕十個裡麵就一個真的,哈爾濱這麼多出馬仙,直接將我立在對麵,這陷阱設置的真的絕!
如果我有表露出來的意思,那麼至少以後在哈爾濱,我就給自己樹立了很多敵人!
:“我對出馬仙並沒有敵意,也沒有偏見,隻不過東北的道教發展年限很短吧,我是在南方學藝回來的,在我在南方學藝的時候,所學習到的認知當中,不管是理論還是實踐,出馬是不可能跟道教融合的,至少整個南方的道教都是這樣子。”
我先把鍋坑填了,然後又悠到南方去,我得先表態,我對於仙家是很尊敬的,隻不過南方就是這樣,你能給我挖一個出馬仙群體的坑,那我也得給你挖一個坑,我給你挖一個整個南方的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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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過招,不需大動乾戈,一招一式皆在談笑之間。
他見我把坑又重新挖給了他,自然也是明白我的意思。
微妙,很微妙。
這時候新沏的一壺茶又好了,慶緣堂又是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似乎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
我抿了口茶,我大腦中飛快的思考著他下一句會說什麼以及我下一句的對策。
不過下一句說話的,卻不是他,而是坐在他身旁的一個人。
:“那道友,你也是有仙家護身的人,按照你的修行方式,你也不該入道啊,你更當不了道士,你又該如何解答呢。”
一個坐在慶緣堂身旁,身材非常纖細的人開口講道。
這個人留了一頭長發,身高也是一米七左右,男生女相,看似閒聊的一句,其實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這個人也是喝了半口茶後,笑裡藏刀的眼神,定向我看。
:“是否隻是你沒有將仙家與道家很好的融合貫通,你就認為全天下所有人都做不到呢,這樣是否太盲目自大了呢,嗯?道友?”。
這個人依舊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我,然後說道。
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一些底細?
我略微吃驚,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曆,而且火藥味從他這裡開始,慢慢的上升,鴻門宴似乎就要開始了。
就在我思考下一步的對策時,是辯論?還是乾?或者如何做的時候,我的耳旁邊來一道神識聲音:“這個人,小心點!”。
我心裡一驚,這個人,實力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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