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惡戰,已經悄然無息的展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外五行的仙家通常都比較邪門,所以我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兄弟是用來乾嘛的?當時是用來坑的,此時不讓老九出場,更待何時!
我就說老九簡單敘述了一下我最近的經曆,當然碰瓷招財的中間過程我給省略掉了,總而言之,兄弟有難,你得幫我。
老九聽說我受欺負了,二話不說,直接就抄家夥趕來了市裡,準備幫我出頭。
主要是吧,兄弟情深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就是,自從在那個老鼠精栽了一次跟頭後,他就對這種事情極度反感,正有氣沒地撒呢,我又遇見這麼個事,得嘞,這群外五行是撞槍口上了,先拿你們撒撒氣。
老九帶著他的法器到我家後,也在我家布置了一些結界。
他的結界布置在我家,這樣那群東西再來我家搞事情的時候,他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並且追蹤到對方的信息。
這就是三維世界和四維世界的一些區彆,三維世界人跑了就是跑了,你無法遠程攻擊,但是四維可以,甚至還可以魔法攻擊。
例如道門中一個法叫做“反鬥邪師法”,這個法就是說,如果邪師對你放法了,你可以順著對方放過來的法,一路追蹤到對方的信息後,用此法來還擊邪師。
有的還可以說,例如對方打過來一個五雷掌,可以讓邪師放過來的五雷掌,原本的反彈給邪師,讓邪師自食其果。
當然了,那種順著網線放法的道係青年的網絡大法就彆信了,降智。
畢竟老九家住縣裡,我在市裡,他不可能天天住在我家裡就等著對方來乾,這也不現實。
所以布置好後,他就回去了,隻等著對方再次上門的時候,他感應到了後,跟我一起出手乾對方就行了。
過了十多天後,對方的第二次攻擊,果然又來了。
那天後半夜,突然我肚子特彆痛,都給我痛醒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我是得了急性闌尾炎,我心想這可壞了,這對方不得趁我病要我命麼,但是治病要緊,我得抓緊去醫院。
我爬起來穿衣服,準備下樓打車去醫院,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我聞到樓道中,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這股味道直令人作嘔,比垃圾箱裡的味道好聞不了多少。我強忍著沒吐出來,打開手機手電筒,尋找原因。
終於,我發現,我家大門上,被人貼上了好幾個沾滿了女性月經之血的衛生巾!
這些衛生巾之內,無一例外,每個裡麵還夾雜著一道符紙。
女性經血,為天下最為汙穢之物之一,神仙最為厭惡之物,曾經有一個坤道恰巧在月事之間接了一場法事,明知道不可以在月事期間讀經做法,可此坤道在利益的蒙蔽下還是接了此法事。
神大怒,此坤道下了壇場後,大病一場,足足養了將近一年才好。
就例如我們門派的符咒中,有著明確規定,如善女人請符,則千萬不可在月事期間身體與符紙有直接接觸,如有接觸,符作廢。
女人在來月事的時候,往往都會小腹疼痛難忍,這就是利用一種磁場的信息,把疼痛轉嫁到我的身上,所以我剛才小腹也是疼痛難忍。
就跟南方的一些寄打之法是一樣的,例如古代打仗的時候,一些士兵利用了寄打之法後,感受不到疼痛了,所以作戰勇猛無比,因為這個寄打之法,可能就把疼痛寄在了一棵樹上,所以士兵感覺不到疼痛。
同理,把這個疼痛,寄到了我的身上。
這個外五行,是真陰,真損啊,居然拿這麼臟的東西來搞我。
我盯著那貼在我家門上的幾個衛生巾,心中罵道。
每道衛生巾上還夾著一道符,真是損上加損。
對方這是奔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心態來搞我了。
既然不是急性闌尾炎,而是被人放法搞了,那我也就不用去醫院了。
月經之血為至陰,汙穢之物,我就反其道而行,給自己化了一杯至陽的五雷水喝下去以便解藥。
一杯五雷水下肚,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我便覺得身體好了很多,疼痛不再。
解除了身上暫時的邪法,我就得著手下一步的反擊了,我不可能總讓彆人牽著鼻子走,是不。
不過不得不說,我真想給對方上早八,當時我家裡又沒口罩,又沒有一次性手套,我隻能在家裡翻出一個冬天戴的手套來,然後清理這些衛生巾。
我是強忍著沒吐啊,真是,強忍著每吐出來,清理的這些衛生巾。
清理掉還不算,我還得拿進屋子,因為還要進行下一步操作。
這些衛生巾連帶著符紙,我拿進屋裡,丟到火盆之中,然後拿出幾道老九之前來的時候畫好的符咒,我拿出一點柏香粉,還有我自己畫的符咒,還有珍珠粉,還有一些雜七雜八,反正都是用來鬥法的東西。
我一邊口持咒語下,一邊將這些東西帶著衛生巾,用打火機點燃。
這些東西摻雜起來的味道燃燒起來,這個味道,怎麼說呢,嗯,比跳糞坑裡強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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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這些東西終於全部焚燒儘後,此時恰逢冬天,這哈爾濱的冬天彆提多冷了,我打開窗戶換換新鮮空氣,給我凍的都麻爪了。
媽的,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待得所有東西全部燃燒成灰後,由灰組成的,一張隱約的人臉,呈現在火盆之中。
一個四十多歲,長著鷹鉤鼻的婦女,嘴唇薄的就像刀片一樣,眼睛小而陰狠。
這個人,就是身帶外五行的鷹仙家的出馬仙。
也就是這兩次連續搞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