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行業這麼久了,其實很多事情大致一聽,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很多時候自行摸索出來的一些經驗就能判斷出具體怎麼回事。
這陳總動的可不是一般的孤墳啊,或者那種無名無姓的亂葬崗。
你動的可是那有名有姓,有後代的亡魂的墓啊。
這些亡魂,活著的時候就是當地人,死後又有當地的後人供奉,所以願力很強,非一般可比。
到這裡,我知道,陳總要麼有些地方沒說實話,要麼有些地方做的不對勁。
我就試探性的問道:“陳總,對於這些村民後續的安撫費用,您這邊做到讓村民都滿意了嗎?”
陳總隨即點點頭,說這個肯定是做到了的,當時從預算裡拿出了好大一筆費用,專門用來補償村民。
我繼續問道:“陳總,那這個錢,你是自己確認到下發到每個村民手裡了嗎?”
陳總說這個倒沒有,當時就是交接給村長了,由村長去執行的,將錢交給村長後,項目馬上進展的很順利,所以後期的事情他也沒有過問。
給村長了,然後這個安撫費用村長是如何分配的,這個就不清楚了。
南方的農村在當時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但是在當時的東北農村,村長權力是很大的,就跟土皇帝是沒什麼區彆的,所以裡麵想搞點什麼貓膩,克扣點資金,村長中飽私囊一下的,很容易。
其實這種事,從大致思路上捋出來,是不難的,一個是沒做好亡人的安撫,一個是沒做好亡人後代的安撫,陰陽二界的怨氣合力衝過來導致的。
大家還記得我最初參師學藝,跟我師父去給那個重慶學藝不精的同行做還神怨的那次吧,這兩次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先確認了陰事的,那麼就要再確認陽事的。
我就叫陳總派人去打聽一下,當時這筆賠償款落實的怎麼樣,村長是否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以陳總在當地的能力,打聽這種事情並不難,陳總一個電話撥出去後,沒多久的時間,下麵的人情報工作就做好了。
根據下麵的人的走訪,村長確實沒有把賠償款落實到位,並且自己私留了很大一部分。
賠償款分配的也很混亂,村長的親屬和村裡的乾部賠償的就多一些,普通村民就很少。
隻不過由於村長在本地的能力,這件事情並沒有鬨的太大,被村長就給壓下去了。
得勒,事情基本就是這樣了,這種事並不難查。
這家夥,死人錢也敢掙。
我讓陳總繼續派人打聽一下,村長自己和家裡人最近情況咋樣,身體好不好,順不順利。
當然了,肯定不會好,打聽也是隻走個流程而已,村長最近這段時間也是經常往醫院跑,還查不出是什麼毛病。
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案就是做一場較大的還願科儀,然後叫陳總把村長叫過來,重新分配補償款,不能有失公允。
畢竟村長心虛,真較真起來村長就得去踩縫紉機了,
當時做這場還原科儀的時候,就是在這片墳墓的正中間做的,當時的工地剛剛起工,所以場地之中空地很大,我和缽缽姬叫陳總在中間位置圍了好大的一塊地方,出來,然後給工地所有工人放了一天假,就專門為了做這場科儀。
這種較大型的法事科儀,單我們兩個人是不夠的,所以各自找了一些同行過來幫忙,例如我就把老九給叫過來了,缽缽姬自己也找了同行過來。
科儀開始的當天,真事,一點不吹牛逼,本來是晴天,科儀剛開始,立馬就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了,好家夥,就說這怨氣得多重吧。
怨氣,還有一些四維的能力,是可以影響三維空間的。
就像搞人的一些法,法師派出強力的兵馬後,兵馬可以讓汽車的刹車係統短暫失靈幾秒,彆小看這幾秒的能力,如果是在高速路上,足可以主宰一車人的生死了。
而且我發現兵馬,或者精怪,仙家,還可以影響ifi和信號,這些都是我真實體驗過的。
還是那句話,糊弄活人好糊弄,糊弄死人你試試?
小樣的,搞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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