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老李說出番邦法術這個詞的時候,我有點驚訝。在我印象中,最近我和劉鶴明都沒有到過國外呀,怎麼就中了人家番的邦書法呢?
難不成,這些個老外能夠什麼信息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隔空對我們施法不成?
看著我臉上疑惑的神色,就是老李也搖了搖頭,擺手表示愛莫能助。
:“這法術倒是有點我們道家的底子,的但是法術運轉的方式卻是聞所未聞,壓根就不是我們自己的東西。“
忽然,我心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會不會是邪教?就是之前你們陸哥我還在新手膨脹期的時候,和老九兩人不知死活去江邊超度女鬼的那個邪教。
當時,我也是想不通我那女同學的閨蜜究竟是中了邪教什麼法術,才會甘願把自己的死狀弄成那樣慘。
看著我一聲不吭在思考的樣子,老李以為我一時間慌了神,連忙安慰道。
:“小陸,沒事的,你和劉鶴明不同,你身上有那隻老狐狸扛著所以暫時沒事。這樣吧,老頭子我儘力幫你們一次,反正劉鶴明這小子情況也穩定下來了,我開個壇作個法,看看這出手的人在哪裡。”
說著,老李就去準備他做法事時要用到的東西。我因為在思考這次事件和上次邪教的關聯性,有點心不在焉,愣是過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
:“老李,你怎麼知道我也著了道了?”
老李的聲音從裡麵的房間傳來。
:“就你戴著的墨鏡口罩,騙騙外麵的村裡人就還行。瞞住我,你倒是異想天開。就是你身上一直冒出來的那股子黑炁就已經暴露了,和劉鶴明那小子身上的一摸一樣,我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我想了想,那倒也是。每一個人身上的炁都是不一樣的,除非有什麼特彆的遭遇,就例如現在的我和劉鶴明一樣。
就好比咱們在大街上逛著,忽然出現一對雙胞胎,那任誰見了不多看兩眼,都是相似的道理。看來這下是一定要回去劉鶴明家裡麵看看了,畢竟最近我跟劉鶴明一起去過的地方也就是他家,劉鶴明姥姥的靈堂。
很有可能,我倆身上的番邦法術就是從那裡沾染回來的。
況且,老李修的可是陰山鬼術。等會作法的時候,保不齊又會出現上次我在老李家過夜時候的場景。
那時候,也就我一個人,兩個大老爺們的有啥事都不會太尷尬。可現在不同,婉君可是女的,而且關係和老李也沒有那樣熟絡。所以,在老李作法的這段時間,還是暫時先避一避為好。
劉鶴明的家也在赤峰,雖然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我和婉君也是開著車,從老李家去劉鶴明家也就一腳油門的事。
現在出發,說不定到劉鶴明家附近的時候,甚至還沒有錯過人家飯店晚飯市的飯點呢。
果然,等我載著婉君來到劉鶴明家附近的時候,周圍的飯店都還熱熱鬨鬨的,每一家都有好幾桌客人在吃飯。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我都沒有好好吃過飯,也就中途在服務區買了點零食湊合,現在聞到飯菜的香味,你們陸哥我的肚子瞬間開始抗議。
事到如今,還是先吃飯吧。
我和婉君,兩個人隨便找了家蒼蠅館子就坐了下來。不過說實在的,你們的陸大帥哥比起那些麥當勞肯德基或者其他什麼洋快餐,我還是喜歡吃咱們這些本土的小餐館。
彆的不說,就是這價格和分量,就是那些洋快餐比不上的。
就在我點完菜,正準備和婉君大快朵頤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劉鶴明家附近,披麻戴孝的人似乎有點多啊。
在以前的封建社會,家裡麵死了人家屬要披麻戴孝守孝三年,但是現在隻要死者出了殯,那孝子賢孫的那套喪服就可以脫下來了。
照理說,劉鶴明家不應該有這麼多披麻戴孝的孝子賢孫才是。
況且,那守孝三年的,也都是直係的親屬需要守孝三年。其他一些,關係沒有那麼密切的親屬可沒有這個限製的。
:“難不成是又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