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海拉爾距離赤峰不算太遠,但是雞哥從海拉爾過來還是需要點時間的。況且,現在怎麼說也是大半夜了,海拉爾到赤峰的班車都已經沒有了,缽缽雞要過來至少都得第二天白天了。
本來,那時候的我還想著趁著缽缽雞過來的這段時間在赤峰找找著番邦法術的蛛絲馬跡。可是,剛要有行動我便想起剛剛眼前一黑昏迷之後的夢境,隨即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彆看我現在寫的時候很輕描淡寫,但是那夢境裡麵那個嘰裡呱啦的矮冬瓜可不好應付啊。我有預感,要是婉君的老仙沒有出麵,就憑我一人恐怕是鬥不過那矮冬瓜。
:“對了,老李,你們赤峰這邊最大的醫院是哪裡來著。“
忽然,我想起來剛剛在劉鶴明姥姥家遇到的劉長卿。她不是說小劉醫生和劉鶴明姥姥兒媳婦一樣的症狀嘛,說不定能從他身上找到點線索。
再說了,總不能在醫院了也能出事吧。就算真出事了,轉個彎就是急診,我也不至於直接被秒。
:“咋滴,你要看病啊,你這個情況恐怕一般正常的醫院可沒法看嗷。“
:“不是,我這是去探病的,除了我和劉鶴明以外,還有人著了這個番邦法術的道了。“
:“哦,要說最大的就應該是咱們赤峰市醫了吧,再來就是附屬醫。“
雖然我是解釋過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解釋得實在太過於簡略,看著老李得表情那肯定還是沒能理解我去醫院得理由。
可即便如此,老李還是為我指明了方向。
事不宜遲,我拉上婉君立刻出發。這個時候我終於慶幸,早上的時候婉君身上的老仙家強迫我開車來赤峰了。
有車實在太方便了。
要是我自己一個人,恐怕會嫌跨省開車麻煩直接坐綠皮火車來。那麼,遇到現在的這個情況也隻能呆在屋裡跟老李兩人大眼瞪小眼的。
隻不過有了老李的指路,我和婉君兩個外鄉人找醫院也還是出了點小插曲。作為赤峰最大的醫院,赤峰市醫當然是我們的首選。
但是到了以後,發並沒有找到小劉大夫人。
還是後來,在小劉大夫的病曆本上找到了檢查單的蓋章,這才奔著赤峰附屬醫去。這一進門,我們就看到了劉長卿。
劉長卿因為專業能力強,所以之前一直都是在呼市的醫院上班。這次回來,僅僅隻是因為父親突發怪病回來的。
但是,醫院可不管你是什麼原因回來了。它隻知道,有一個行業大牛來了,趁著人家還在趕緊多安排院裡麵的醫生都來學習學習,取取經。
而劉長卿對於醫院的這種操作也並不介意,畢竟劉長卿自己就是赤峰學院出來的醫生,自己有能力多幫幫同一個學校的師弟師妹也不是什麼壞事。
況且,劉長卿自家父親能夠短時間安排上重症床位,也是托的赤峰學院裡麵的關係。投桃報李,劉長卿跟醫院的醫務人員進行一番學術交流也是應該的。
我和婉君一進門,劉長卿就已經注意到了。
:“你們過來,是來看我父親的吧。“
說話之間,我能夠看得出來劉長卿看到我和婉君兩人到來時,臉上明顯有出現笑容。和周圍的其他醫務人員打了聲招呼,劉長卿便帶著我和婉君來到小劉大夫的病床前。
一進門,我就感受到了一股炁,一股黑炁。
我終於能夠體會到,今天早些時候老李的話了。那時候,我竟然還天真地問老李,為什麼知道我也著了那番邦法術地道。
現在我看著小劉大夫,就像剛剛來的時候老李看我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不正常的怪異黑炁,再加上此時小劉大夫身上插的管子,實在很難說小劉大夫此時是一個正常人。
除了在我看來全身散發黑炁隻外,小劉大夫此時全身肌肉都已經開始變得僵硬。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要不是此時旁邊的心跳呼吸監測儀器在響,我甚至都有可能以為小劉大夫已經扛不住了。
隻不過,雖然有心跳呼吸,但是小劉大夫的心跳呼吸都比正常人要慢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