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回頭,這裡不是我設置參照物的地方。
這次沒有絲毫猶豫,也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設,仰起頭就將老九的五雷水全部潑進自己的右眼裡麵。
:“老陸!你他娘的,我的五雷水啊!我就隻拿了這一瓶來!”
幾乎是瞬間,在我瘋狂往自己右眼灌五雷水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老九的悲鳴。要不是我已經設置好了參照物,說不定我還真的當自己已經從夢境裡麵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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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耳邊這老九的反應實在太真實了。要是我現實裡,真這麼乾,估計老九也會是這個反應。
等我適應了五雷水,右眼中那股灼燒和刺痛退卻之後,我睜開眼發現列車還在扯站裡麵沒有發車。
果然,那紅衣乘務員是不對勁的,我回來了。
這個一探二不三回頭中的三回頭就是要這樣嚴格,根據你自己的仔細觀察和判斷,哪怕對於自己現在身處場景的參照物有一絲懷疑,咱們都要回頭。
是的,沒錯,哪怕我們沒能確定和自己當初設置的參照物是否相符,哪怕存在一絲懷疑我們都要回頭。
因為鬼打牆這玩意,本來就是讓你自己的思維混亂的,所以咱們其實並不需要明確找出來和參照物是哪裡對不上,隻要有一點懷疑,我們就應該轉身回頭。
忽然推背感從身後傳來,窗外的風景在往後飛逝,列車發車了。
:“先生,您要可樂雪碧還是茶呢。”
耳邊,終於響起我設置的參照物,那個紅衣乘務員的詢問。參照物正確,我們繼續前進。乘務員離開之後,我的右手邊傳來了那熟悉的濕潤粘膩的感覺。
低頭一看,果然是那女鬼的眼球。
沒有絲毫猶豫,從老九的行李中將那保溫瓶翻了出來。先往我右手手心上的那顆眼珠子潑了一下,先牽製住女鬼。
:“還我——啊!”
女鬼都還沒有把話說完,就遭受到我的痛擊,頓時痛苦不堪。確保女鬼不會對我的行動有任何影響,我這次才往自己右眼潑五雷水。
有的讀者朋友到這裡可能就會有疑惑了,明明這次參照物都額能對得上,為什麼我還要回頭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們做個比喻就能明白了。
相當於咱們在森林麵鬼打牆了,在一根樹丫子上綁了一根繩結充當參照物。然後,經過了參照物,確認無誤往前走,可是走到最後,路的儘頭是一個懸崖。
那麼,現在換成是各位讀者在森林裡麵走,麵對懸崖我們應該要怎麼做呢。
隻能回頭。
總不可能蒙著眼一頭栽進懸崖裡麵不是。而我當時遇見得女鬼,就相當於那個森林之後的懸崖。
熟悉的灼燒和針刺感過後,當我的視野恢複清明時,眼前是老九和婉君兩人擔憂的大臉。眼珠子往下轉,我看到老九手裡拿著的保溫瓶,裡麵的五雷水就隻剩下一點點了。
:“列車到站,長沙站,請需要下車的乘客帶著自己的行李下車。”
:“我這是,破解了鬼打牆了?!”
透過列車車窗往外麵看,正午的陽光有點刺眼,但是也不妨礙我看清月台上的站牌寫著長沙兩個字。
:“什麼鬼打牆啊,你睡覺睡迷糊了吧,咱們差點坐過了站。”
老九看著我睡眼惺忪,鬆了一口氣,仰頭就要把保溫瓶裡麵最後一點水喝完。我沒來由地心頭一震,用手蓋住保溫瓶瓶口,最終還是阻止老九將這最後一點喝完。
:“老陸你口渴你說話啊,來拿著,給你喝。”
說著老九便把保溫瓶硬塞到我的手中,一手拉著懵逼的我,一手托托著行李就要往車廂外麵走。好在,我們一行的行李不多,緊趕慢趕還是在車門關上之前下了車。
呆呆地看著車站外麵地陽光明媚,我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濃。
不對!
這裡不是長沙!
我還沒有走出鬼打牆!
仰頭,抬手,不等老九反應過來,我就將保溫瓶裡麵僅剩的一點五雷水倒進我的右眼裡麵。熟悉的灼燒和刺痛傳來,時刻提醒我還在人家的鬼打牆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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