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來,我根本管不上右眼強烈的疼痛,連忙起床動起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每次我從床上起來的時候,那個倒計時就已經開始啟動。
倒計時歸零,女鬼就會出現把我的右眼扯下來,然後夢境重啟。
這次,為了趕時間,我甚至連牙都沒有刷。不過每一次回想起來,那時候在夢境裡的我還真是可笑,都是夢境了,一切都是假的,這還顧著刷牙呢。
有時候這習慣的事還真不一定短時間內能夠改變。
我從床上彈射起步,奪門而出。
之前我就已經說過,因為我爸媽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所以顧及爸媽我並沒有將我的法壇設置在家裡。
而是盤下家附近的一個倉庫,在那個倉庫裡麵設置了一個我專用的法壇。既然老九的五雷水指望不上了,那就我自己來。
而且,老九還通過了一些渠道穿過了夢境,告訴了我那邪教的一些基本信息。
其實那通奇怪的電話,就是在外麵的老九在試圖和沉浸在夢境裡麵的我溝通。甚至我都懷疑,我家客廳的電視在播放火影忍者,也是老九的手筆。
為的應該就是讓我能夠更加容易理解這些天來,老九一直收集的關於那邪教的信息,那些關於九菊一派的信息。
因為小日子那邊學我們這邊的東西隻學了個一知半解,很多法門道統都不全,他們也隻能弄了個一知半解。
沒辦法能量不夠,小日子隻能從天上借,從星象借,從風水裡麵借,所以他們的九菊一派有大部分能量都是源自他們自己的神話體係。
也就是老九給收集出來的,天照大神,月讀。
雖然說按照小日子那邊的神話體係,三柱神也就是三貴子,須佐之男也應該算上的,但是在神話體係裡麵須佐之男並沒有任何代表天上星象的意思。
所以,九菊一派裡麵也沒有對須佐之男有信仰。大部分隻是信仰天照大神,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太陽神的意思。
到這裡,看過火影的村裡人估計就會開始驚訝。
沒錯,不用驚訝,火影裡麵的天照和月讀甚至是須佐之力,都是在一定程度上參考了小日子那邊的神話。
而且,有趣的是,和動漫裡麵一樣,天照和月讀兩姐妹都是從祂們的母親兩隻眼睛誕生的,天照是左眼,月瀆是右眼。
因為我這邊是我做道士那會的回憶錄,不是專門來介紹小日子神話的,如果大家感興趣的可以上網搜一下。
小日子那邊的神話不長,隨便花個幾分鐘咱們就能了解個大概,所以我這裡就不過多贅述了,大家去自行了解就好。
話說回來啊,我彈射起步衝出家門之後,並沒有往車上跑,而是衝著我之前在家附近搭的那個法壇去。
之前沒有收到老九提供的信息,我隻能在自己的夢境裡麵像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現在,有了老九收集的資料做參考,我已經大概想明白了破解這個循環夢境的辦法了。
我在家附近盤下來的倉庫卻並不遠,跑起來三兩步就到了。說到底,這夢還是我自己的夢,夢中倉庫裡麵的法壇還在,和我現實中的一模一樣。
我連忙撲倒跪在法壇底下,因為時間緊迫一切從簡,我隻能拿出三炷清香點燃就這樣插到法壇香爐上麵。
那時候,我已經來不及準備其他糖煙酒茶的祭品,因為在出門的時候電視上已經在開始播放動畫片,很快那一句台詞就要說出口了。
希望祖師看在我事態緊急的情況下,原諒我的無禮吧。
沒想到,那三炷清香插到香爐的瞬間,原本香上隻有點點火星立刻複燃變成小火苗。那時候我馬上就知道了,原來祖師一直在關注我。
看見我隻有三炷清香當祭品,非但沒有怪罪,反而還有點催促的意味。
見狀,我心中一凜,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從我起床到在法壇前跪下這麼一小段時間,我的右眼就已經開始劇烈疼痛了起來。
甚至,我右邊臉頰還感覺到右眼有三兩點液體沿著皮膚流了下來。即便不去看,我都能猜個大概,那多半是血。
先是疼,然後是流血,天知道要是再繼續拖下去會不會要了我的小命。就是連查看那是不是真的血,我都沒有浪費時間去看。
在法壇的三炷清香下磕了個頭之後,就開始請祖師。
:“元皇啟教,渡人無量,掌法演教,諸祖宗師,今弟子有難,遭外教邪祟纏身,致日月不分,乾坤不顯,望祖師一心護持,渡弟子於水火,再運真香,一心奉請。”
請師的禱詞我才念了一遍,法壇上麵那三炷清香的火苗就再次高漲了一分。雖然祖師都在催促,但是隻能奉上三炷清香的我也不敢再有過多的失禮,該走的流程不能省。
從法壇上,拿來一副聖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先擲聖杯,總不能問都不問直接讓祖師爺乾活,即便是時間緊迫,這樣也太過失禮了。
隻是,這聖杯落地並沒有彈起,像是地上有塊磁鐵硬生生將一陰一陽的聖杯牢牢吸在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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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在這裡。”
身後倉庫門前,女鬼的身形已經展現。可能是這些個倭寇並不清楚執教祖師的厲害,看見女鬼將我堵在倉庫這個死胡同裡麵,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並沒有催動女鬼將我撕碎。
而且,那時候我臉上露出的驚慌和猶豫,在一定程度上給他們造成了誤判。
隻是,實際上我感到驚慌和猶豫的真正原因是,按照老九我給提供的資料,我要脫離這夢境,則必須要將我的右眼生生剜出來。
我在之前的篇幅說過了,九菊一派借助的是星象之力,晚上月亮在天上沒空,他們隻能借助有空的天照大神也就是太陽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