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
我隻能給出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況且這種玄門的事情,讓這樣一個外行人參與進來是非常危險的,所以我隻能岔開話題,儘量不讓王春生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這上麵。
:“所以呢,你就這樣任由你那小女朋友給你戴綠帽?”
但是,陸哥我也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好的話題可以轉移,也隻能掀開王春生的傷疤,讓他儘量不要將主意放在那些黃紙上。
畢竟,普通人要是真用了那些黃紙,下場基本就是非死即傷,劉鶴明姥姥的家的兒媳婦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還以為經我這麼一問,王春生再怎麼說也得黑臉,甚至大哭一場。可沒想到,王春生狀態比我想象的還要闊達。
:“那咋了,女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婆,分手再找一個就成了,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年輕的國王啊,不要為了一時的失利停滯不前,是時候要站起來了。”
說完,王春生頭也不回地返回到自己的床位,開始收拾自己床鋪。手腳利落地樣子,壓根就看不出來一絲猶豫。要不是我提前知道,從王春生臉上都找不到一點分手之後憂傷。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門外吹來一陣微風。幾乎是瞬間,我的腦海裡麵就傳來了初一的聲音,這是初一已經找到了陸嫂的位置了。
連忙收拾東西,我就要往外走。
:“年輕的國王嗎,還真有意思。”
臨了路過宿舍外麵的垃圾桶時,我從自己隨身的包裹中掏出那個裝著黃紙的木盒,直接連黃紙帶木盒扔進了垃圾桶。
按照初一探查的信息,我來到了一間酒店樓下。當我到地方的時候,陸嫂也正好從樓上下來,一下陸嫂被我帶了個正著。
:“聽我說,我能夠解釋的。”
:“解釋,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隻是,陸嫂都還沒有說話,她身邊的小姐妹就開始跳起來尖叫,根本就沒有給陸嫂開口的餘地。不過還好,咱們陸嫂並沒有在她小姐妹的拱火下失去理智。
陸嫂搖了搖手,製止住自家小姐妹亂叫,並且隨便找了個借口支走了她的小姐妹。
:“你還能夠怎麼樣狡辯,說吧,我都聽著。”
聽見還有轉彎的餘地,我心中一喜。可剛想要解釋,先前在教堂門前的那種感覺又來了,千言萬語堵在我的喉嚨裡麵,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你知道的,我這種當道士的總是會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多你們看不懂的危險事情,要是說出來了,我怕你也會陷入和我一樣的危險啊。”
但是我知道,我並不能在重蹈教堂門前的覆轍,即便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我也隻能硬著頭皮慢慢整理思路。
:“又是這樣。”
然而陸嫂對於我的回答並不滿意。
:“你不說,我又怎麼明白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呢,即便危險,那我也想跟你一起承擔啊,難不成在你眼中我就這那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女人嗎?”
那時候我是真的讓陸嫂給問啞火了,看著陸嫂我愣住一句話都不知道要說。看見我愣在了原地,陸嫂也不等我回話接著說道。
:“而且我們以後是要結婚的,如果你依舊這樣對著我瞞東瞞西,我覺得我們真的很難走到最後啊。”
說完,陸嫂轉身就要離開。看著陸嫂的背影,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我就這樣放任陸嫂離開的話,我必定會後悔一生的。
可就在我伸手準備抓住陸嫂的手時,一隻大手從旁邊伸了過來,擋在了我手的軌跡中間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不知道你是她的誰,但是你的出現讓這位小姐很不高興,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我的目光往上移,終於是看清了來人的臉,正是前一天在咖啡廳裡麵跟陸嫂有說有笑地在聊天喝咖啡的男人。
此時,我才終於注意到,旁邊馬路上停著一輛黑白拚色的邁巴赫,車上後座坐著的是陸嫂的小姐妹。那時候,小姐妹正雙眼發光地,這裡摸一下那邊摸一下,恨不得將自己的指紋印遍整輛車。
開玩笑,我陸哥哄老婆什麼時候能讓些阿貓阿狗插嘴了。就在準備發力震開那男人的大手時,我驚訝的發現,無論我怎麼發力,那男人的手就是紋絲不動。
甚至好像是感覺到我在用力,那男人手裡還在暗中用力。一時間,就是我也忍不住在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然而,這男人似乎是鐵了心要讓我出醜一般,即便瞧見了我臉上的表情,手裡的力道還絲毫不減,甚至還隱隱有增加的跡象。
最後,我實在是忍受不了手腕傳來的疼痛,一把推開眼前的男人。可能是手腕上的疼痛作用下,男人鬆開了我的手腕,我卻失去了平衡往後跌去。
結結實實地摔了一個屁股蹲。
:“清微派道士就這水平?”
男人居高臨下開著我,嘴裡麵地每個音節都能聽出來對我的不屑。對於我的摔倒,陸嫂似乎也視而不見,自顧自地拉開了邁巴赫副駕駛的車門。
:“如果你以後還是這個樣子的話,我想我們以後是不用再見麵了。”
這是陸嫂上車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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