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少數幾個,水桶裡麵養了兩三隻小蝦米小螃蟹。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忽然爆發了一陣騷動。騷動的一瞬間,丁壩上麵全部都在釣魚的房東大叔們全都看了過去。
順著大叔們的目光看去,有一條魚竿彎折角度收小,上麵的魚線緊緊繃直。
原來是有人中魚了。
可能是因為這上麵太久沒有中魚了,現在看到有人中魚了,看那架勢好像還是大魚,大叔們紛紛伸長了脖子往中魚的那邊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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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甚至連自己的魚竿都不管了,直接跑到人家身後。加油鼓勁的在加油鼓勁,那抄網準備抄魚的拿著抄網站在後麵整裝待發。
魚線兩頭拉扯之間,房東大叔雖然很累,即便陣陣海風吹來,房東大叔也都因為釣魚吊了一身的汗。
儘管如此,釣魚的大叔們還是樂此不疲,甚至一人力竭了立馬將魚竿交到下一個人手上,不惜接力一眾房東大叔都要將魚給釣上來。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水下的魚兒終於破水而出。那是一條鱔魚,一條大鱔魚,拉直起來竟然差不多有半個人那樣高。
大也算大,就是那鱔魚身上的花紋看了卻讓人心底有些發毛。褐底黃斑,尤其是那黃色的圓斑,密密麻麻顏色鮮豔。
小陸道長我自問是沒有多少密集恐懼症的,但是看過那大鱔魚的之後,一個濃烈的惡心感自心中開始向四肢百骸蔓延。
一時間,我竟然冒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我平常一直呆在北方,但是跟著師父四處跑活時,也曾經到過兩廣甚至更南方的地區。對於眼前的大鱔魚,我雖然感到有些惡心,但也勉強認得出來。
那是一條油蛇。
不過油錐作為熱帶魚,一般隻會在南方地區的海域出現,很少會跑到上海這種溫度相對寒冷的地方來。
但也不排除有些嘴饞的上海人從南方買來的油錐一不小心在崇明島這邊弄丟了,也不出奇,畢竟作為食物來說,油錐的風味還是挺鮮美的。
如果這附近食物充足,重重巧合之下,也不是沒有可能讓這群閒得發慌的釣魚佬釣上來一條油錐。
可這邊才剛剛上魚,那邊的魚竿發出一聲悶響魚線繃直,又有人中魚了。
可詭異的是,中的竟然還是一條油蛇。隻不過這次,這條油錐比起第一條還要大,拉直了足足有一個人那麼長。
可能是這邊的上海人並不認識油錐這種魚,看著這第二條上來的油錐大家的歡呼聲已經沒有第一條那樣大。
甚至,不少人心中都開始感到到毛毛的。
眾人心中的詭異感覺都還沒有退卻,又有人中魚了。這時,整個丁壩上麵已經沒有了中魚的喜悅。
大家現在腦子裡麵就隻希望一件事,那就是這中的第三條魚不要再是油錐了。然而事與願違的是,大家憋著一口氣合力扯上來的第三條魚,它還是油錐。
而且,這第三條油錐比起之前那兩條還要大,這條油錐拉直起來甚至比我都還要高。參考我一米八往上的個子,肉眼估計這第三條油錐能有個兩米長。
一時間,丁壩上麵一片寂靜,隻有海浪拍打防洪堤壩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下,丁壩上麵幾乎所有人都失去了釣魚的興致,紛紛收拾各自的東西走了。就連中魚的那三個房東大叔,連油錐都沒有拿走,直接放生也離開了丁壩。
如果有讀者熟悉的話應該會知道,油錐其實是食腐。如果偶爾中一條油錐,其實問題不大。相反還是走大運了,不管是賣掉還是自己吃,對於油錐來說都還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如果連續中的都是油錐,而且這釣上來的油錐是一條比一條大的話,那可就要小心了,這附近的水域肯定有古怪。
說不定,還是有屍體在附近。
那些崇明島的房東叔叔們雖然認不出來油錐,但是心中感到詭異之下,還是選擇離開。
這無疑是正確的選擇。
看到那三條油蛇,我也選擇帶著婉君離開。但是並不是說我怕了,而是我懷疑眼前這不尋常的現象必定和九菊的邪術有關聯。
為了以防萬一,我和婉君必須要在第一時間通知老九和缽缽雞。
不過在電話中,這兩大老爺們竟然跑遠了一時間過不來,於是我們四人約定,回到碼頭碰頭,然後再商定後續對丁壩的調查。
因為我和婉君距離碼頭比較近,我們到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老九和缽缽雞的蹤影。我倆正打算在附近隨便找張長椅坐著等時,我聽見身後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瑞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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