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們也聯係地方上查過了。”顧威說道:“我看了當時的卷宗,卷宗裡的記錄是,沒有上報死亡,最後隻能按失蹤人口處理。”
“不是說失蹤多少天就可以判定死亡了嗎?”
“嗯……那時候的事情,局裡的老大哥們也說的不太清楚。”
顧威說道:“當時的經辦人說,因為彙款從來沒有斷過,所以沒辦法判定死亡。”
“他彙款的方式都是現金彙款,在那個年代還沒有很方便的轉賬……所以查到這一步,其實就查不下去了。”
黃建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剛才顧威說了,失蹤者是通過郵局彙款。按理說,既然有資金流動,那麼在郵政係統中肯定是能查出來的。
是他們全都忽略了?
不太可能……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而且是那麼詭異的一件事情……
總不可能,郵局裡也有人幫忙遮掩。
隻有災厄一種可能性了。
這些人的表現,就像是被災厄迷了心智一樣,放任某些疑點和線索,就是不去追查,或者被動忽略掉。
“後來呢?”他追問:“後來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事?”
一件20多年的案子,無論當時多大,20年後,都肯定已經失去了一切意義。
即便當時再轟動、再多人關注,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人總要去過自己的生活。
能夠讓顧威將這件事從故紙堆裡翻出來,甚至專門去查一下卷宗,肯定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
“沒錯。”顧威說道:“在……今年一月的時候,他的妹妹來到我們局裡報案。”
“她的哥哥又出現了,在醫院裡。當時他們的母親,正在醫院裡接受治療,並且在當天晚上就去世了。”
如果是在末日之前,黃建肯定會覺得,這是一個跨越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大型社會情感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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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思考的方向就完全不同。
“她哥哥跟之前完全一樣?”
“對。”顧威說道:“跟他消失的那一年,穿著同樣的衣服。”
“但是隻出現了很短的時間,也沒有跟他們打招呼,就走了。”
“接警的剛好是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有人報假警,但是她很堅持,並且給我看了醫院的監控錄像——她找醫院拿到了錄像。”
“錄像裡確實有這樣一個人,從醫院的走廊裡經過。我問了當時接觸到他的醫生、護士還有其他病人,都證實確實有這樣一個人。”
消失二十多年,再次出現……
“跟【失蹤者】有點像?”
“確實很像。”顧威說道:“但是後來他又消失了,就當著監控的麵,走出醫院,拐了個彎,就在兩個監控之間消失了。”
“本來他是每三個月往家裡彙款一次,今年三月應該是彙款的時間。但是,他們家裡並沒有收到這次的彙款。”
如果說彙款是他這些年中存在的證明,那麼停止了彙款,是否說明他真的死亡了?
“那,他這些年的彙款,是都被用了嗎?”
“本來是沒用的,他們家裡一直將這些錢存在一個固定的賬戶上。”
顧威說道:“但是去年他的母親生病,保險不能完全報銷,就動用了這筆錢。”
黃建覺得自己已經可以預測到下一句話了。
果然。
“到他的母親去世為止,這筆錢的金額……”
“跟保險不能報銷的部分,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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