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葉開十分爽快地開口。
“有問題？”
“嗯。”黃建說道：“老板，你不是說……【布偶】是寄生在人的精神中嗎？怎麼你在群裡說，它寄生在空間中？”
難道老板有什麼新的發現？
黃建本來是要懷疑，老板是否對自己說謊了。
但是想想那樣懷疑確實沒必要，他可是老板最倚重的小黃啊！
“我在做一個實驗。”葉開說道：“通過改變大多數人的觀念，是否會影響到災厄。”
在沒有被修改記憶之前，黃建可是靠著自己，硬生生乾到科學邊界的人物，聰明到令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雖然現在，他以往的記憶被封存了，並且還通過摻入雜念的方式強行降智，他的潛力仍然不可限量。
葉開對自己有數，知道自己在這方麵肯定沒法跟他比。
除非智商也算異能，那倒可以複製一下試試看。
所以，這種事情，還是要告訴黃建。
給小黃加加擔子，畢竟有時候不逼他一把，誰知道他潛力有多大？
“觀念？”黃建有些迷糊：“可能會影響到災厄嗎？”
之前老板告訴過他，人的想象力，結合特異點，會創造出災厄。
但是這裡沒有特異點，並且出現在這裡的災厄已經成型了——
難道這樣也可以修改？
黃建本能地難以接受，再想到世界已經破碎，每個人的視野裡都有係統提示，同時還有橫行的災厄……
好吧，其實這樣說起來，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世界現在已經相當離譜了。
“這涉及到能指與所指。”葉開之前沒有跟黃建講過這麼細，今天剛好有機會過一把老師的癮。
要是黃建聰明起來，到時候裝逼就容易失敗。
不過，沒等老板完全講透，黃建就基本掌握了。
“也就是說，老板你打算通過改變他們對【布偶】的觀念，反過來影響【布偶】。”黃建說道：“同樣的，如果改名，也是類似的效果？”
很快他的思維就發散開來：“如果這樣說……老板你在上個世界碎片，把冬青變回去，是不是也用了類似的辦法？”
“對。”
“還有……”
黃建還想繼續說，卻被葉開打斷了。
他現在稍微能體會到，之前齊野的感覺了。
是你挺聰明的，不過還不夠聰明。
真正聰明的，會知道什麼時候不應該聰明。
“好了，這些事情不要對彆人說。”葉開說道：“以後這方麵的事情，就要你來做了。”
“啊？”
葉開嘿嘿一笑，然後他發現自己的視野中跳出一條提示。
【能力“賦形”即將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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