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慢慢走著，緊繃的心逐漸放開。
開始有意無意跟遊戲攤主搭上話，一會問這，一會問那。
“當時頭顱旁邊還有幾個頭顱啊？”
“你看是男的，還是女的？年長還是年少？”
“有沒有啥特征啊，溜走的速度比你快多少？”
“是在李家村嗎？李家村你又知道多少？”
“對了，一般有哪些人來賣豬買豬？我家八十歲老奶養的豬下崽了，可惜那隻豬媽媽被我奶吃了，現在急需一頭母豬喂小豬！”
“你多少歲來著？你家小孩多少歲？上哪個學校？成績好不好？”
“...............”
江凡但凡能想到的問題，也不管問題多少，嗶哩吧啦的一股腦全都問了出來。
主打一個，能套出信息，就是大賺的心態。
遊戲攤主麵對密密麻麻的問題，也不惱，還是滿臉熱情，真誠的回答道。
“大人，我忘記了。”
“大人，我不知道。”
“大人，下次再告訴您。”
江凡撇了撇嘴，好家夥，裝聾作啞是吧？
不過，也沒有再詢問。
遊戲攤主作為鬼集市上最強詭異，對詭異抱有怨恨情緒，以及‘鞋’丟失的原因，按理來說應該是清楚一些東西的。
可麵對他拋出的問題，都沒有作答。
這就足以說明，遊戲攤主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由於某些原因，不能回答。
服務區外麵很大，人潮很多，越往外走，不僅沒有變得荒涼，甚至還多了一些攤位。
隨著時間的流逝。
江凡依然在逛鬼集市。
“隻有這裡，才會出現買豬人。”
江凡判定地點在鬼集市沒有其他原因，隻是單純因為服務區外部地圖刷新存在，可以進入，這就代表有‘劇情’。
鬼集市上賣的東西很多。
從美食到娛樂，從生活用品到農貿。
再逛了幾圈下來之後，江凡發現，鬼集市上的攤位會刷新，出現新詭異攤主。
就仿佛，這些詭異是剛剛才抵達集市開始擺攤賣東西的，而不是固定的背景板。
賣農貿的一開始是水果蔬菜，後麵也逐漸出現鮮活的牲畜，雞，鴨，魚。
還有，豬！
黑色貨車隔著老遠就能從中聞到豬的糞臭味，一頭頭白花花的豬互相挨著叫喚，在嘈雜的市場刷新出來，就近乎引起了所有天選者的注意力。
周圍聚集些人在挑選豬，議論價格，當場就有些詭異買下幾頭豬。
有的天選者眼睛亮了。
瞧，這不是買豬人嗎？
他們從中找到能夠收納提供養豬賣豬工作的，不就能夠被帶走嗎？
當即。
有的天選者立即湊上前去，挨個詢問。
也有的天選者暗暗觀察，找到買豬最多的詭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