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睡哪張床,自己分配。”
花豬打開鐵門,指著宿舍內的床說道,又抬手指著宿舍內一扇被緊緊的關閉的紅門,堆積在牆角的鐵桶,以及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鋒利大鐵鉤,指向大鐵鉤時,動作慢上半拍,混白的眼珠裡泛起莫名的情緒。
“你們注意,不要損壞宿舍內任何物品,否則可是要造價十倍賠償的。”
“還有,關於本樓一些要注意的事情都貼在那了,你們要記下來,以後要是違反了本樓的規矩.......”
花豬沒有細說,似乎想到了什麼,玩味的看著宿舍三人,特彆是在看江凡的時,肥厚的豬鼻發出哼唧哼唧嗤嗤的笑。
江凡沒有在意花豬的怪異的眼神,順著花豬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牆角鐵桶上方,有一張被血汙染花發黃的守則。
花豬沒有過多在宿舍停留,甚至沒有進入到宿舍裡,隻是站在走廊與宿舍間隔處,說完就轉身離去,口中的鑰匙串隨著轉身的動作,叮咚發出響聲。
花豬邊走,邊把取下的兩把鑰匙掛回鑰匙串上,奈何鑰匙太小,一不小心掉落地上花豬氣憤的踩上兩腳發泄心中的不滿。
見狀,江凡連忙過去將地上的鑰匙撿起,遞給花豬。
“宿舍樓長,給你。”
花豬瞧江凡殷勤有眼力見,十分滿意的點點頭,接過鑰匙,重新裝回到鑰匙串上,又看了一眼江凡後麵某處地方,隨後連忙將紅色朱門重重關上。
砰——
木門狠狠關上,震得宿舍牆頂垂下的大鐵鉤嘩啦啦碰撞。
江凡感受鑰匙在他手上殘留的冰冷餘溫,記住了兩把鑰匙凹凸的大致形狀。
他幫花豬撿鑰匙,記住鑰匙的形狀隻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思緒。
更大的在於接近花豬,細致正麵觀看花豬的手臂。
在剛才下麵排隊抽血留樣本時,原先有兩隻花豬跟在黑豬身後。
其中一隻花豬右耳殘缺。
另外一隻花豬則是送他們上來的負責人之一。
而這隻三樓花豬樓長,在拿鑰匙時的動作,打開房門緩慢的速度,以及拿不穩鑰匙掉在地上等動作都引起了江凡的注意。
在靠近花豬親眼看花豬把手中鑰匙懸掛回鑰匙串上的動作後,江凡才確認心中猜想。
這隻花豬樓長,手有嚴重缺陷,
幾乎快要達到殘疾的地步!
“養豬場內的老員工有殘疾人的存在?一個耳朵沒了,一個手部有缺陷,這隻手部有缺陷的花豬先不論,那隻耳朵沒了一半的花豬,空缺邊緣有著明顯不齊的疤痕......”
江凡思考著。
最先見到的花豬那剩下一半的耳朵,以及不齊的疤痕,根本就不是先天性殘疾。
沒了耳朵,倒像是後天性殘疾。
缺少的部分像是有什麼東西把耳朵割掉一樣。
不,不是割掉,看起來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咬掉了!
至於樓長手部的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