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地方？
彆的工作？
江凡的心中，瞬間，就想到了那本記錄著電銷詐騙的日記本！
心臟開始加速跳動。
江凡知道，自己即將觸碰到一個更加核心的秘密了。
頓時，裝作一臉好奇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主管......那......那是個，什麼地方啊？”
“聽起來，好像，比我們這裡還要好？”
“好？”
老煙鬼聽到這個字，突然發出了一陣古怪低沉的冷笑聲。
瞬間，停下了啃食的動作。
抬起那顆沾滿了鮮血猙獰的豬頭，看著江凡。
那雙細小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充滿了憐憫與嘲弄的光芒。
“那地方啊......”
他，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充滿了神秘與忌諱的語氣，緩緩地說道。
“我們，都叫它......”
“x區。”
x區！
這兩個字，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劈下，
江凡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麵！
x！
想起來了！
在a區時，他那本被撕毀的飼養手冊上看到過！
在最後一頁的後麵，還殘留著一小片無法被徹底撕掉的碎紙！
而那張碎紙上唯一一個，能夠被辨認出來殘缺的字母！
就是......
x！
原來！
原來，真的有x區！
那個，關押著所有被當做工具，進行電銷詐騙的，人間地獄！
它，真的存在！
x區。
這兩個字，如同兩顆擁有著無儘魔力的深水炸彈。
在江凡的腦海中，掀起了滔天的驚濤駭浪！
他之前，所有的猜測，所有的推斷。
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最直接，也最恐怖的證實！
這個養豬場，存在x區域！
x區，就是李勇日記中記載的，一個，專門用來進行電銷詐騙的區域！
江凡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著。
老煙鬼告訴他的這個信息可太重要了！僅僅隻是告訴他有x區，一些東西都能被驗證思考出來！
強壓下心中的喜悅，
江凡臉上，露出了一副更加迷茫與困惑的表情。
撓了撓頭，
用一種帶著幾分憨傻，又帶著幾分好奇的語氣，對正在瘋狂啃食手臂的老煙鬼說道：
“x區？”
“哥......那是個，什麼地方啊？”
“我......我怎麼沒聽過啊？”
“而且......好像，也沒有一個叫x區的地方啊？
江凡故意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像一個初來乍到，對一切都感到新奇與無知蠢笨的新人。
麵對高手，自然是裝弱為好！
用這種，無害的偽裝，來撬開老煙鬼的嘴！
讓他，吐露出更多的秘密。
老煙鬼此刻正沉浸在享用美食的極致的愉悅之中。
再加上，他對江凡那高達25點的好感度，以及江凡剛剛才獻上鮮美的手臂。
老煙鬼對江凡的戒心，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聽到江凡的問話。
老煙鬼停下了啃食的動作。
脖頸上那顆沾滿了鮮血與碎肉猙獰的豬頭，湊到了江凡的耳邊。
壓低了聲音，
用一種，充滿了神秘與炫耀氣若遊絲的語氣，說道：
“嘿嘿......你小子......當然看到過。”
“那地方......可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
老煙鬼的豬鼻子裡，噴出了一股充滿了濃鬱血腥味滾燙的熱氣。
那熱氣，吹在江凡的臉上，讓他感到一陣作嘔。
江凡麵色不變，熱情道：“哥，告訴告訴我唄！”
“告訴你也無妨......”
老煙鬼似乎很享受江凡那充滿求知欲崇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