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吃飯？
江凡愣了一下，眼神裡充滿了古怪。
光明養豬場包吃包住，
食堂對所有員工都是免費開放的。
老煙鬼請他去食堂吃飯，這和不請又有什麼區彆？
毫無意義。
江凡有些興致不高。
這個老家夥在消遣自己，報複下午的事情。
老煙鬼似乎看出了江凡那不加掩飾的嫌棄，嘿嘿一笑。
乾癟的如同老樹皮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繼續補充道：
“當然不是去那個小貓小狗都能進的大食堂，咱們去一個好地方。”
“vip員工餐廳。”
“那裡的東西可不是免費的。”
“需要花錢額外點餐，而且味道.......”
說到這裡。
老煙鬼故意停頓了一下。
他咂了咂嘴臉上露出了回味無窮的表情。
“嘖嘖.......那味道絕對是你小子這輩子都沒嘗過的人間美味。”
“要不是我明天發工資，想要去嘗嘗，我才不帶你去嘞。”
vip餐廳？
這五個字像是一道驚雷！
江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之前他還在食堂看到過通往另外一處地方的門，猜測是vip餐廳。
隻不過一直以來，沒有機會進去。
畢竟，一個新來的實習員工，哪有錢去那吃飯呢？
現如今，老煙鬼提出主動帶他進去。
不僅可以簽到未知地方，還有老煙鬼帶著，不會引起彆人懷疑注意！
江凡那原本還興致不高的心，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火熱！
看著老煙鬼的眼神，也瞬間變得充滿了感激與諂媚！
“哥！我的親哥！”
“您真是太大方了！”
“我何德何能能讓您破費請客啊！”
“哥您放心！明天晚上我一定準時跟您去嘗嘗！”
“到時候弟弟我，吃完飯再給您好好地按按肩，捶捶背！”
老煙鬼看著江凡那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諂媚的嘴臉，滿意地點了點頭。
似乎很享受江凡的這番吹捧，掐滅了煙頭。
又拍了拍江凡的肩膀。
“行了。”
“就這麼說定了。”
“老子先去吃飯了。”
說完，不再停留。
像昨天晚上在食堂裡一樣。
老煙鬼的身體瞬間變得模糊透明。
然後唰的一下，憑空地消失在江凡的麵前。
老煙鬼去吃飯了。
江凡則隻能繼續留在養殖da區。
看守著，a區裡即將發生詭異變化的豬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牆上的時鐘指針終於指向了那個分界點。
晚上六點。
豬舍裡，原本還在哼哼唧唧的豬仔們。
它們的身體開始發生了江凡早已司空見慣的恐怖的蛻變。
骨骼拉長。
皮毛褪去。
血肉重組。
隻是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
一頭頭肮臟醜陋的豬，就重新變回了一個個身材瘦弱遍體鱗傷可憐的女孩。
江凡看到了王珠寶，妞妞。
更看到其她吃過他請客蛋糕零食的女孩。
她們在變回人身後，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站在豬舍外的江凡。
眼神裡，露出凶光。
她們不知道江凡是請客吃蛋糕的人，盯了一會後，紛紛四散開來。
江凡數了數變成豬的女孩們，無奈搖搖頭。
“七十五名女孩，那名女孩究竟是怎麼離開養殖區的？”
來到a區後，江凡就在關注a區的女孩數量。
a區的女孩數量在他走的這一天裡，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