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伯都給我們送祝福了。”
相柳的目光落在小夭沾了糖霜的指尖上,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伸手輕輕擦去那點甜意——指腹劃過她指尖時,力道輕得像觸碰易碎的糖殼。
“嗯,”
他應著,牽著小夭的手又緊了緊,
“那便收下這份祝福。”
這話落時,風恰好吹過,卷起他的銀發,拂過小夭的臉頰。
小夭笑著點頭,往他身邊又靠了靠,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一步步往前走。
巷口百姓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滿是祝福,連陽光都似是溫柔了幾分,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再沒半分要錯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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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牽著小夭的手踏上城樓石階,晚風卷著城樓下的煙火氣吹來,拂動她鬢邊碎發。
小夭望著遠處漸沉的夕陽,忽然停下腳步,心念一動——赤金戰甲泛著的微光瞬間褪去,露出裡層素白的衣裙,方才的淩厲氣息也隨之消散,又變回了平日帶著幾分狡黠的模樣。
相柳的腳步也頓住,目光落在她褪去戰甲的肩頭,喉結幾不可察地滾了滾。
他伸手輕輕拂過小夭衣袖上殘留的戰甲餘溫,聲音比晚風更柔,
“方才巷中你穿戰甲的模樣,倒是比這素衣,多了幾分讓人移不開眼的英氣。”
小夭偏頭看他,指尖捏著那支還沒吃完的金鳳糖畫晃了晃,
“怎麼?覺得我穿戰甲更好看?”
“不是更好看。”
相柳搖頭,眼底盛著夕陽的暖光,語氣裡滿是真誠的讚歎,
“是驚豔。金芒散藤蔓時,你眼底的堅定;指尖凝靈力時,你動作的利落,連戰甲上的鳳凰圖騰,都似因你而活了過來。我從未想過,有人能將戰甲穿得這般……既有風骨,又不失靈動。”
這話讓小夭臉頰微熱,她咬了口糖畫,甜意漫開時才小聲道,
“我穿這戰甲,本就是為了能護自己,也護想護的人。”
相柳低笑出聲,伸手替她拂去嘴角沾著的糖霜,指尖的觸感輕柔,
“可方才見你出手,倒讓我覺得,往後或許不是我護你,該是你護我了。”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眼底,又補充道,
“不過,即便你身手再好,我還是想護著你——無論是穿戰甲的你,還是此刻穿素衣的你。”
小夭心頭一暖,往他身邊靠了靠,肩膀輕輕蹭過他的月白長袍,
“那我們便互相護著。”
晚風再次吹過,卷起相柳的銀發,也吹動小夭的素白裙擺。
兩人並肩倚著城樓欄杆,望著遠處漸漸亮起的燈火,相柳的指尖始終牽著小夭的手,沒半分鬆開的意思。
他側頭看著小夭眼底映著的燈火,喉間溢出一聲輕語,似在對她,又似在對自己,
“穿戰甲的你,真的很好看。”
風卷著城樓下的煙火氣,在欄杆上落了層細碎的暖光。
小夭指尖的糖畫還剩小半,忽然想起方才細作的事,語氣收了幾分笑意,
“西炎的探子已經深入到朝陽城內,往後軍營怕是要多加些戒備。”
相柳牽著她的手輕輕收緊,目光望向遠處燈火通明的軍營方向,眼底褪去了方才的軟意,多了幾分沉定,
“西炎近年動作頻頻,此次派細作來,未必隻是為了布防圖,怕是想探你回皓翎後的動向。”
他指尖在小夭腕間輕輕摩挲了兩下,似在斟酌措辭,沉默片刻才繼續開口,聲音比晚風更沉了些,
“而且,此次西炎領兵駐守城外的,不是赤水豐隆。”
小夭捏著糖畫的手指猛地蜷縮,木簽邊緣硌得掌心發疼,連呼吸都頓了半拍。
她垂眸盯著欄杆上那滴凝固的糖霜,聲音輕得像被晚風刮散,
“不是豐隆……那難道是……”
“沒錯!是西炎瑲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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