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歐石楠?”碇真嗣突然出聲,唇瓣摩挲著她鎖骨處。
“因為它的花語是...”她咽下孤獨二字,指甲深深掐入少年肩胛。
“適合擺在解剖台當裝飾。”這個謊言的代價是喉間溢出的呻吟,如同被擰斷脖頸的天鵝。
房間內彌漫著煙霧,形成奇異的螺旋圖案,緩緩上升又消散。
親密接觸後的氣氛既放鬆又帶著微妙的緊張,赤木律子躺在床上,一支香煙在她指間燃燒,煙灰落在她的鎖骨上,形成一個小小的灰色斑點。
吐出的煙圈撞上通風口柵格,碎成不規則的橢圓。
她盯著其中某個形似胚胎的煙圈。
碇真嗣的胸膛隨著呼吸規律起伏。
“你的十字架...”她伸手勾住項鏈,金屬表麵殘留的體溫灼痛指尖,“沾了我的口紅。”
碇真嗣低頭看了看,然後用拇指輕輕擦拭。
“會洗掉的。”他簡短回答。
“為什麼不問綾波麗的事?”赤木律子突然轉變話題,語氣中帶著試探,她一直等待著碇真嗣詢問這個的信息,但他似乎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
碇真嗣整理她發絲的手指頓了頓。
少年將煙蒂按滅在床頭櫃的咖啡漬裡,“你會說的。”
他指尖劃過赤木律子脊背,“當籌碼足夠誘人時。”
空調突然加大送風量,歐石楠花瓣撲簌簌落在碇真嗣肩頭。
而自己正無意識用指甲在少年後背摸索。
“你和葛城……”她喉嚨發緊,仿佛吞咽著當年未送出的生日蛋糕,“做過嗎?”
“沒有。”碇真嗣平靜的回應。
“為什麼……”赤木律子停下了話語她知道這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
但她的內心對這個答案既感到意外又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我暫時沒有時間考慮感情。”碇真嗣回答。
少年的回答依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冷靜和自持卻讓赤木律子感到不安,這種態度顯得過於成熟,甚至有些冷酷。
“你還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也對本來還要應對使徒,現在還要考慮如何對付人類內部,大人還真是沒用。”赤木律子不自覺的撫摸著碇真嗣的臉。
“不是人類內部,隻是一些連青蛙的小便都不如的垃圾,還敢妄稱人類,人類可是很努力的活下去的。”
碇真嗣轉向赤木律子,“比如說你,雖然理不清感情,陷在過去的遺憾無法出來,但我還是很喜歡內心存在溫柔的你。”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既切中了赤木律子內心最脆弱的部分,又帶來一種意外的安慰。
沒有人這樣直接而準確地評價過她,尤其是那個內心存在溫柔的形容,讓她感到一種被看穿的不安,同時又有一種被理解的奇異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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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附加獎勵嗎?”赤木律子翻身騎到了碇真嗣的腰上,雙手慢慢向上。
“不。”碇真嗣說完後貼近了赤木律子的臉表示著自己的真誠。
兩人靠得更近,肢體接觸增加了對話的親密感。
“那麼你要利用我做些什麼?”赤木律子保持著動作問道。
她已經接受了碇真嗣之前的陳述——他需要利用她,現在她想知道具體的計劃。
“還沒到時候,對手的勢力太大,貿然行動不會成功的,我可不想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碇真嗣回應著赤木律子的動作。
“你不害怕我會背叛你嗎?”赤木律子的聲音有點急促,緊緊抱住碇真嗣舔著他的耳朵說。
“利用是雙向的,我可以利用你,你也可以利用我,如果你對我不滿意了,隨時可以走你的路,我尊重你的選擇,而且我對自己有信心。”碇真嗣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眼睛。
這種尊重自由選擇的態度與赤木律子以往經曆的控製性關係完全不同,碇源堂從不考慮她的選擇,隻是默認她會服從,而這個少年,卻給予她完全的自主權,這讓她感到既解放又不安。
親密的氛圍突然被一道寒光打破。
赤木律子手中的手術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冷的光芒,刀刃輕而易舉地劃過碇真嗣的手臂,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鮮血緩緩流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形成一朵朵妖豔的花。
碇真嗣沒有躲閃,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
他隻是平靜地注視著律子,眼神中沒有恐懼,也沒有怒意,隻有一種了然的接受。
“你漏算了nerv地下的備用電源。”赤木律子輕聲說道,刀刃仍然抵在碇真嗣的皮膚上。
“要合作的話,得先學會把謊撒圓些。”
碇真嗣微笑,那笑容中包含著某種讚賞。
他之前對nerv的了解描述顯然有意為之的不準確,而赤木律子通過這種危險的方式指出了這一點。
這是一種測試,一種警告,也是一種奇怪的信任表達方式。
虛假的警報聲響起,兩人開始了再一次纏綿。
兩人在這場危險的遊戲中達成了某種無言的理解,一種扭曲但真實的信任正在他們之間生根發芽。
赤木律子咬破碇真嗣下唇時想,這大概就是母親跳樓時品嘗的滋味——帶著鐵鏽味的、絕望的清醒。
她看著窗外那輪冰冷的月亮,突然又覺得,這個世界似乎也沒有那麼令人絕望。
靈魂海,一場奇異的對話正在進行。
“自己心愛的丈夫,和自己的女兒搞上感覺如何,想要阻止的話就去奪了這個世界agi的操控權怎麼樣。”
碇唯壓抑著不滿,挑釁的看著一旁的女人,試圖讓她去到現實空間好讓自己與兒子獨處。
“反正不是我自己時空的女兒,而且身體是身體,心是心,除了葛城美裡那個女人以外我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有agi已經早被我改過了。”女人淺淺的回了一句,但從波動的湖麵來看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
“還有這麼簡單的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母親大人,不如您奪了莉莉絲的身體怎麼樣,那樣不是好和我親愛的丈夫接觸嗎?”
第二天上午,碇真嗣站在一家高級禮品店內,目光在玻璃櫥窗中精致的展示品間遊移,陽光透過櫥窗灑落在各種奢侈品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碇真嗣的指尖撫過天鵝絨托盤裡的十二支鋼筆,鈦合金筆尖在櫥窗射燈下泛著使徒核心般的磷光,他最終選定了深藍色的那支。
“刻字服務需要十五分鐘。”店員遞上激光雕刻機,“內容可以是名字或日期。”
少年在觸摸屏輸入德文「achsen」。
接著,他的目光轉向另一個展示櫃,那裡擺放著各種精美的耳環。
“那對藍色的。”他指了指一對藍寶石耳環。
“我要了。”
在定製刻印界麵,他輸入葛城美裡的名字。
“需要禮品盒嗎?”店員捧出印著歐石楠花紋的包裝紙。
“不必。”碇真嗣將鋼筆插入胸袋,耳環放入了腰包轉身時瞥見櫥窗倒影中尾隨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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