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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名家屬正用使徒血液在混凝土上繪製暴亂路線圖,熒光線條在他女兒的遺照前彙聚成初號機的瞳孔。
“十分鐘後啟動所有誘餌信號。”他按下碇真嗣改造的懷表,分針突然逆時針旋轉——這是少年被捕前設定的暴亂倒計時。
通風管道傳來夜鶯的電子啼鳴,整備班成員們突然集體戴上呼吸麵罩。
第一縷陽光刺穿防彈玻璃穹頂時,五萬部手機同時播放碇真嗣的審訊錄像。
“敵在基地!”葛城美裡攀上裝甲車,戰術平板上跳動著森田傳送的衛星熱圖,她脖頸間的十字架突然發燙。
最後十二名行動組特勤在轉角處僵住。森田拖著殘腿從陰影中走出,機械臂裡旋轉著女兒最愛的八音盒旋律。
整備班改裝的聲波炮在甬道內炸響,悲鳴化作物理震顫。
碇源堂的皮鞋聲在空蕩的走廊回響,劍崎恭也握槍的手心滲出冷汗。
門開啟的刹那,他看見碇真嗣正看著《戰爭與和平》,泛黃的書頁間夾著枯萎的薰衣草。
“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傳遞真相嗎?真是天真,即使其他人知道使徒,也根本不會改變什麼。”碇源堂眼睛反著光看著裡麵看書的碇真嗣。
“有這一部分原因,不過你的“眼睛”和“耳朵”被消滅的差不多了,我很討厭彆人對我的監視。”碇真嗣放下書平靜的看著碇源堂,然後掃視了一眼一旁的劍崎恭也。
劍崎恭也看著冷汗直冒忍不住的後退。
“放心現在不會殺你的,起碼得在我出去以後。”說完碇真嗣看向碇源堂。
“看來現在是要放我出來了,看來上麵對你失控的局麵不滿了。”碇真嗣起身時,腕間的拘束環突然自行脫落。
劍崎恭也的槍口尚未抬起,少年已如風掠過,指尖精確刺入他的頸動脈。
身體軟倒在地,瞳孔最後映出碇真嗣悲憫的神情。
碇源堂掏出絲帕擦拭染血的鏡片:“你在鄉下學的防身術倒是派上用場。”
“是教會醫院的嬤嬤教的。”碇真嗣蹲下身替劍崎恭也闔上雙眼,“她說暴力該用來守護哭泣的人。”
兩小時後,nerv臨時新聞發布廳擠滿了全球媒體。
葛城美裡將碇真嗣的領帶調整到完美角度,指尖掠過他鎖骨處的舊傷。
“準備好了嗎?”她輕聲問。
"早就準備好了。"碇真嗣回答,眼神堅定。
“第三區的孩子們給你寫了聯名信。”她低聲說,將一疊畫著初號機的蠟筆畫塞進他西裝內袋。
閃光燈彙聚的刹那,碇真嗣的脊背繃緊如弦。“關於使徒的真相,”
他開口時,身後大屏幕亮起第三新東京市的廢墟影像,“是人類必須共同麵對的生存危機。”
《朝日新聞》記者起身時碰翻了礦泉水瓶:“有人宣稱這些怪物是神罰……”
“災難麵前沒有神隻,隻有並肩作戰的人性。”
碇真嗣解開袖扣,露出纏著繃帶的小臂,“今早有十六名整備班成員的家屬自願加入救援隊,這才是我們該傳頌的福音。”
“煽動民眾的戲碼能演多久?”碇源堂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死去的下屬們。
碇真嗣將枯萎的薰衣草彆回書頁:“足夠等到seee的老人們發現,他們珍視的黑石碑,正在被民眾的唾沫腐蝕。”
他望向轉播屏幕上飄揚的初號機旗幟——那是在西區被他和整備班所救婦女用被單縫製的。
走廊突然傳來孩童的嬉鬨,葛城美裡抱著索要簽名的孤兒闖進來。
碇真嗣蹲下身時,女孩將千紙鶴塞進他掌心。
抗議者的人群中,森田慎一郎拄著拐杖仰望大屏幕。
身旁的幸存者們舉著親人照片,每一張背麵都抄寫著碇真嗣在拘禁室傳出的手寫信片段,當直升機掠過時撒下的傳單上,初號機的剪影正被朝陽鍍成金色。
遠處教堂鐘聲敲響,碇真嗣站在落地窗前,將劍崎的遺物徽章埋進盆栽土。
葛城美裡走到他身邊,將十字架項鏈重新戴到他的脖子上。
"接下來呢?"她輕聲問。
碇真嗣抬頭望向天空,陽光灑在他平靜的臉上:“現在,我們準備對付seee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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