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摸著被打痛的臉,看見何雨柱【砰】響一聲關上門,對方像是把自己恨得透底。
這下她真慌了。
現在賈東旭就是一個二級鉗工,雖然工資38塊6一個月。
但賈張氏一個月隻給她10塊錢生活費,剩餘的錢被賈張氏存著養老和孩子讀書。
這麼些年下來,就靠何雨柱的接濟,和易忠海號召全院大會給她們捐款度過。
為了徹底拿捏何雨柱,她還有意無意的去使壞何雨柱相親,促成失敗幾率。
如果何雨柱這頭收入沒了保障,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呀?
想到這裡,秦淮茹來到洗碗槽邊上,道:“雨水,我不知道怎麼把你哥給激怒了,他好像十分生我氣,一會你回去替我說說好話,以後你兩兄妹的臟衣服,秦姐全給包下。”
“不用,我有手有腳,自己能洗,再說了,我哥把我養這麼大一個人,這點衣服還讓外人洗,院子裡人怎麼看我,留下不好的名聲,我還怎麼嫁人,從今以後你就彆費心了。”
何雨水撇了撇嘴,剛才兩人的對話,她可聽得清清楚楚。
這秦淮茹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家都還沒來得及嘗上一口,不要臉的女人,屁顛兒屁顛兒就來要肉了。
這還是人嗎?
何雨水氣得吹鼻子瞪眼,簡直把她家當提肉和提款當鋪了。
她拿上洗好的衣服就回了家。
…
秦淮茹用冷水洗了洗臉,將臉上的紅腫印揉散一些,這才無比鬱悶回到家裡。
她心裡知道,若被賈張氏她們發現,定會同何雨柱鬨翻天,那時真沒挽回的餘地。
畢竟還得指望何雨柱,借錢過日子。
賈張氏見她兩手空空,奇怪問:“你沒有借到東西?”
秦淮茹回應:“柱子現在正在氣頭上,見誰都不搭理。”
“他還反了天不成,竟敢不搭理我們,以後還想不想你給他洗衣服?”賈張氏不高興了。
賈東旭在一旁道:“行了,媽,傻柱相親吃癟,還是讓淮茹明天才去借吧。”
賈張氏道:“那可得早點去,後院劉海中還盯著呢,若是弄不到吃的,下個月咱們怎麼過?”
“知道了,媽。”秦淮茹嗯了一聲。
她並沒將何雨柱吃肉的事情說出來,右手有意捂著痛臉,也不讓她們瞧出異樣。
漸漸的,陣陣肉香氣,彌漫了整個四合院。
棒梗聞到肉味,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大吵大鬨道:“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賈張氏開口道:“秦淮茹,你沒聽見我大孫子鬨得慌嗎,還不快出去看看哪家在吃肉,拿碗要一點回來。”
紙包不住火。
秦淮茹艱難說道:“是傻柱在炒肉,可他今天心情不好,見誰都想打,我現在有孕在身,萬一他出手傷到肚子裡孩子怎麼辦?”
賈張氏喝道:“他敢?你現在就拿碗去要回來,咱們家一個月沒開葷,看看把兩個孩子餓成什麼樣,都皮包著骨頭了。”
賈張氏聞著肉味,肚子呱呱叫,她心裡想吃才是真。
望著自己一兒一女期待的眼神,為母則剛。
秦淮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拿上碗走了出去。
剛剛到門口,就看見閻埠貴手上拿著一個碗鬼鬼祟祟而來。
閻埠貴發現對方,自知無趣的退了下去。
今天同何雨柱鬨了僵,再加上有秦淮茹在,明白不可能討到一分好處。
他隻能打算等何雨柱吃完飯後,讓閻解娣去幫助洗碗,然後悄悄將有油的碗拿到自己家裡來,刷一刷油氣弄成一鍋水,將就明天煮油菜湯吃。
秦淮茹在何雨柱門口轉了幾圈,不知如何開口。
看見旁邊易忠海屋裡燈亮著,她決定讓對方幫忙。
…
何雨柱家中。
桌子上擺著一大盤青椒肉絲炒肉,一瓶地瓜燒,一碟炒花生米。
酒和花生米,都是打秦淮茹係統獎勵的,何雨水隻管挑肉吃,也沒有問酒水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