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望著何雨水向外跑去。
伸著招牌母爪撲過去道:“雨水小雜種,你給我站住,敢去報公安,看我不抓死你。”
賈張氏說要報公安抓何雨柱,也就說說而已。
她自己根本站不住腳,易忠海在醫院說了,若讓婦聯的人知道,秦淮茹是因她克扣生活費導致孩子沒了,不被打死都要脫層皮。
何雨水見她那凶狠模樣,嚇到跑得更快了。
“去你吖的。”
“雨水,將婦聯的人一起給喊來。”
何雨柱快速衝到雨水麵前,一腳就將賈張氏給踹飛兩米多遠。
主要是受到肉彈簧的阻力,否則賈張氏胸骨都會斷裂三根。
“是,哥。”
何雨水心裡既害怕又緊張。
她不知道易忠海會不會煽動眾人聯合起來欺負何雨柱,所以加快了速度。
同時也為何雨柱今天表現而感到震驚,若在往日裡,那可是十分聽話於易忠海,今天居然敢和對方反著來乾?
太不可思議了。
賈張氏體內臟腑翻江倒海,“哇”的一下噴出一口鮮血。
當場開啟招魂模式:“老賈呀,你快上來吧,把何雨柱這小混蛋給帶下去吧,他不僅欺負你媳婦,還把你兒子給打成重傷,這種打人不眨眼的亡命徒,你快點拉他下去吧…”
啪!
何雨柱走到她麵前,一巴掌扇了下去,賈張氏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呐,大家夥都看著的,祖國明令禁止不準封建迷信,這賈張氏竟然敢招魂?等下一定要報告王主任知道。”
眾人聽見你望我,我望你。
這何雨柱,凶悍呀!
說打人就打人,而且下手還賊重。
這誰惹得起?
“何雨柱,你無法無天了是不,你是不是還想殺了我們?”
易大媽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這家夥就不怕打出人命坐牢嗎?
啪啪…
何雨柱上去就是兩拳,將兩人直接打倒在地,臉上腫起一個大包。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頭皮發麻,好家夥,短短不到三分鐘時間,地上躺了一大片。
太他媽彪悍了。
易忠海聽見何雨水去叫婦聯的人,暗道賈家完了。
深思熟慮後,他得想辦法讓何雨柱主動承認錯誤,否則他也要跟著完蛋。
易忠海開口道:“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兩人好歹也是院裡的二大爺跟三大爺,就這樣看著何雨柱無法無天,隨便亂打老人?”
“你們拿著職位不作為,信不信等下我告訴王主任知道。還不將何雨柱抓起來,讓他主動承認錯誤?”
何雨柱聽見,滿含笑意的望著兩人。
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瞬間心神一抖。
算了。
這戰神根本是惹不起的存在。
但一想到收了易忠海的錢。
閻埠貴眼珠子轉了轉,回應道:“一大爺,你都惹不起柱子,我們的位置還是老二老三,哪還敢去招惹呀。”
劉海中跟著道:“拋開柱子打人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過錯?”
“你們兩個混蛋!”易忠海氣得怒目圓睜。
自己好歹給了兩人錢,提前打點,這兩個家夥居然一點不作為,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閻埠貴看見他能吃人的眼神,心裡有點發虛。
道:“這樣,一大爺,我問一下老太太的意見,隻要她支持,我們立馬號召眾人將何雨柱法辦。”
易忠海聽見,恨不得生吞了閻埠貴,這還用得著問嗎?
剛才老太太就表明立場,要支持何雨柱。
閻埠貴揣著明白裝糊塗問:“老祖宗,你對這一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暗罵閻埠貴不是東西。
易忠海和何雨柱兩人對自己都好,這得罪任何一方,於自己來說都是吃虧的。
她想了一下站起身道:“柱子的確有錯,畢竟易忠海是院裡的一大爺,咱們這個院子,必須懂得尊敬老人,孝敬老人,這是我很早就定下來的規矩。而且,這其中還罵絕戶就更難聽了,這不是連著我也一起罵了嗎?”
“但是,易忠海也有錯,賈家就是一群吃肉不吐骨頭的人,每個月都號召大家來捐款,甚至有時候生瘡害病坐月子,生小孩啥都要捐款,連我也要喊著捐,這是把大家夥當錢莊來提嗎?所以,他們雙方都有錯,就錯錯相抵,都不用再追著了。”
易忠海聽見對方前段譴責,還沾沾自喜,可到了後麵,直接噴出一口老血。
這個死老婆子,自己剛剛才拿6個雞蛋孝敬她,這都喂不飽?
一點不向著自己?
劉海中聽見牙巴沒繃住,口中茶水直接噴灑出來。
全院人都知道,易忠海兩夫妻對老太太的好,可到關鍵時刻,也就那樣子。
眾人看見易忠海吃癟,是滿臉笑容。
……
沒過多久。
南鑼鼓巷街道辦的王主任。
公安處來了6個男同誌。
婦聯來了4個身形高大的女人。
看著地上一片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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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誌問:“這是怎麼回事?”
易忠海忍著劇痛站起身,想著來個先告狀就先占理。
他譴責道:“公安同誌,你們快將何雨柱這個壞分子給抓起來,你看看他把我們這些老人打成什麼樣,站都站不起來了,這種不尊老愛幼破壞院裡團結的人,必須抓起來關押。”
“什麼?這年輕小夥一個人把你們放倒的,你們是吃乾飯長大的嗎,這麼多個人還打不過一個?”公安同誌一臉鄙視。
易忠海聽見,直接語塞。
現在的公安,大多數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什麼場麵沒見過?
這打架在他們的心裡,就跟孩子過家家似的。
隻是令他們沒想到,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讀書人,確實有點牛逼呀。
王主任開口問:“何雨柱,把事情所有經過仔細的說明一下,誰對誰錯,我們自會有判斷。”
王主任在路上聽何雨水簡單闡述了一下,她不會聽信誰的片麵之詞。
現在眾多鄰居在場,如有謊言,一問便知。
何雨柱道:“是這樣,王主任,賈張氏克扣秦淮茹生活費,導致她懷孕吃飯沒有保障,從而孩子無緣無故流產了…”
何雨柱話還沒有說完,4個婦聯的女人就跳了起來。
“你說什麼?如今是新時代新祖國,竟然還有舊社會的惡毒婆婆存在,誰是賈張氏?”
何雨柱指著旁邊剛剛昂起頭的賈張氏。
“給我打!”
4個婦聯女人一下就衝過去,揮著憤怒的拳頭,朝對方身上猛砸。
“哎喲喂,你們彆打了,求求你們彆打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賈張氏以為等來了救星,結果等來的是判官。
不到兩分鐘時間,賈張氏臉上已經快認不出樣子了,直接連聲音都發不出。
眾人吞了一口害怕唾沫,婦聯的女人,太凶殘了。
何雨柱也沒有想到,這些女人下手竟然比他還狠。
易大媽控訴道:“王主任,即便這些是她賈張氏的錯,但他何雨柱也不應該打咱們,你看看我們身上的口子,這都沒法出去見人了。”
何雨柱聽見嘴角冷哼,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把大的。
他直接從身上拿出證據,放在王主任麵前道:“王主任,這是我父親何大清從51年開始,每個月就往家裡麵寄生活費的證據,然而,這些錢我們兩兄妹並沒有收到,全被他易忠海私吞了,他也從來沒有告知過我們,
並且我父親走的時候,給了那個時候的100萬留給我們做生活費,結果他隻給了50萬。這是典型的騙取我們兩兄妹的錢財。”
眾人聽見,瞬間炸開了鍋,紛紛譴責不止。
這易忠海太不是東西。
王主任看著郵局章印,易忠海代領的字樣,怒火中燒的盯著易忠海。
易忠海兩人聽見,也是麵如死灰。
兩人萬萬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知道了這件事情。
難怪這兩天性情大變,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還敢出手打自己。
“易忠海,你們夫妻太壞了,我依稀記得我們兩兄妹從保定回來時候,身上一分錢沒有,在雪地裡,哥哥腳都磨破了皮,一路背著餓暈的我走回來,我們都快餓死了,你居然還克扣著我們的錢不給,哥哥帶著我去找爸,還因此丟掉了工作,那個時候我們沒有收入,隻能乞討為生,你卻眼睜睜的看著,枉我們這些年一直尊敬你,叫你一大爺,你的良心難道不痛嗎?”
“嗚嗚嗚…”
何雨水回憶起這不堪往事,再也控製不住,激怒的眼淚,像不要水似的直往外流。
眾人也是恨的咬牙切齒,平日裡這偽君子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裡卻做這麼不恥的事情,簡直不可原諒。
易忠海眼睛一轉,找借口道:“王主任,柱子,你們大家誤會我們兩口子了,那時候何雨柱還小,我們擔心他花錢大手大腳,沒個計劃,就想著將這些錢給存起來,留著他們結婚娶妻生子用。”
何雨柱反手回擊:“你還想騙我,若你真心想幫我結婚生子,那我現在26歲了,還會孤身一人,我看你甚至有可能故意阻止我結婚生子,這樣可以貪我家錢更久。王主任,請為我們兩兄妹做主,嚴懲這個知法犯法的易忠海。”
王主任發話道:“公安同誌,把他給我抓起來,這太不像話了。”
易大媽趕緊求饒道:“王主任,我們錯了,懇請組織寬大處理,我們願意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