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酒水衝進眼睛,何雨柱滿眼刺辣很痛。
雙手捂著眼睛,臉上扭曲。
“哥,你怎麼樣?”何雨站起身趕緊上前查看,擔心壞了。
這酒水衝到眼睛裡麵會瞎嗎?
“柱子大哥,你沒事吧?”婁家人也沒有料到,會突然發生這一幕。
何雨柱問:“是誰?”
何雨水向著旁邊看了一眼。
回答:“是許大茂的媽?”
許梅氏用手指著何雨柱,大罵道:“死傻柱,你害我兒子相親不成,還害得他被關三天,我兒子沒法生育,肯定是你小時候打他造成的,找你這麼久,原來你貓在這裡,看我不掐死你。”
許梅氏伸著兩隻手就撲了過去。
何雨柱眼睛睜不開,用精神力感應到,將旁邊擋著的何雨水拉在身後。
雙手按在桌子上,抬腿一腳狠狠踢在許梅氏臉上。
“嘭隆!”
許梅氏被踢飛三米開外,將桌子都壓爛了一張。
“哎喲喂!”
“我鼻梁骨都碎了。”
“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抄起凳子,將那傻柱給我打死,給我們母子倆報仇!”
許梅氏滿臉是血,看著旁邊許伍德指揮道。
許伍德也是心裡一橫,抄起凳子就想砸過去。
婁振華一下抓住了凳子,這一凳子要是砸在天靈蓋上,不死都成重傷。
婁振華喝道:“放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家主放在眼裡?”
外麵的婁家司機看見情況不對,衝進來,將許伍德給反銬起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婁振華道:“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來家裡了。”
“你說什麼,我伺候了你們一家子這麼久,當初老太爺把我賜給許伍德,我也沒有怨言,甚至把小娥當自己親生女兒照顧,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將小娥下嫁給我兒子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我也要趕出去,你還是人嗎?”
許梅氏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雙手扶著桌子憤怒罵道。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兒子虛脫成那樣,還怪柱子大哥打他造成的,你自己問問他每天都乾了什麼?”
婁小娥扶著何雨柱,不滿指責。
“你說什麼,虛脫?”許伍德兩人滿臉震驚。
婁小娥道:“這可是醫生說的。我差點被你們兩口子給害死,成為無兒無女的絕戶。”
許伍德兩人眉頭狠跳,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時。
全聚德的老板走了過來。
他請問道:“婁老板,這是發生了何事,需要我報公安嗎,或者說,讓我自己處理?”
婁振華回應:“老哥,不用了,自己家一點小事,這打碎的東西一會都算在我頭上。”
全聚德老板回應:“些許小事不足掛齒,隻要婁老板沒傷著就行。”
婁振華望著司機發話:“將他們帶出去。”
“是,家主。”高大的司機將許伍德兩人拖了出去。
“柱子,你眼睛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在立馬送你去醫院?”婁振華問。
何雨柱回應:“不用。”
接著,何雨柱慢慢睜開了眼睛,整個眼睛內部,已經被酒刺的血紅。
“啊?哥…”何雨水緊緊抓住何雨柱的手。
他們兩兄妹怎麼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