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快認不出樣子的許大茂。
何雨柱欣慰的喝了一口冰糖甜開水。
就這播不出種子的虛脫鬼,還竟敢在街上嘲笑他跟婁小娥,這回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何雨柱又道:“你們誰還有事,不過我先警告一下,最好彆說謊話,群眾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我。”賈東旭伸出了手。
秦淮茹瞧見許大茂的慘樣,將他的手給拉了回來。
“乾什麼?”賈東旭吼了她一句。
“要不就算了吧,咱們日子苦一點沒什麼,隻要還能過得下去。”秦淮茹算是懂了。
現在的何雨柱,沒人能夠壓得住。
而且思想奇特,誰知道他會想一個什麼法子來懲罰自己兩夫妻呢。
但秦淮茹拉都拉不住,賈東旭道:“各位鄰居,你們現在也清楚,我媽被關進了大牢,錢也賠給你們了,現在我媳婦住院費還是借的,孩子流產還得保養身體,所以這次我們家的確是有大困難,希望各位父老鄉親伸出援手,對我們家捐贈一次,幫助我們渡過難關。”
話落很久。
沒有一人發聲。
賈東旭有點坐不住道:“何雨柱,你不能拿著職位不作為,現在我們家困難是擺在眾人麵前,你必須得有個說法。”
何雨柱輕輕的喝了一口水,道:“這件事情咱們先不談,我們先說說以前的事情,以前每個月都給你們家裡捐贈,都是由易忠海挑的頭,我現在就問一句,他們三個大爺捐出去的錢,你們賈家有沒有退回去,記住,彆說謊話,否則後果自負!”
“我…我不清楚。這些事情是我媽在辦。”賈東旭沒敢說實話。
這要是全部兜出來,眾人不把他打死才怪。
“記住你現在說過的話。”
何雨柱用手狠狠的指著他。
還當現在上麵坐著的是他師傅呢。
這是他的奪命判官。
何雨柱轉身問閻埠貴:“閻埠貴,你是說實話還是假話?”
“我…”閻埠貴看著周圍鄰居,個個凶神惡煞。
並且這些事情,也曾經被鄰居抓到過,想反抗,結果被易忠海壓了下來。
但現在易忠海不在,沒人來兜底,他已經嚇得雙腿打顫。
今天晚上的結局,指定不好過。
閻埠貴扭頭就跪在聾老太太麵前,認真懺悔道:“老祖宗,我錯了,我不應該同他們同流合汙,可這一切都是易忠海的指示,他是院裡的一大爺,我沒辦法不聽他的呀,你得替我說說話呀…”
還沒等聾老太太發話。
何雨柱道:“誰敢袒護壞分子,破壞院裡的團結和諧,就是同罪。”
何雨柱倒是希望聾老太太跟他懟起來。
然後由他親自出手,直接教訓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雖然歲數大,但並非真的聾,也並不傻。
何雨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怎會看不明白。
隻是她現在看見何雨柱,心裡感到無比害怕,做事利索,城府細思極恐,以前的傻小子,再也不受她掌控了。
聾老太太道:“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麵對懲罰。”
“啊?老祖宗…”閻埠貴心嘶力竭。
“打他…”
“枉他是一個人民教師,簡直太壞了,勾結易忠海等壞分子,壓榨我們的血汗錢來捐贈,給我往死裡打。”
眾多鄰居義憤填膺,揮著拳頭就撲了過來。
“當家的,你們彆打我男人…”
閻嬸撲過去就抵擋。
“爸!”
“各位嬸子伯伯,求求你們行行好,放過我爸吧。”
閻家幾個小子也撲了過去,跪在地上就磕頭求饒。
何雨柱發話道:“我說過,袒護壞分子,就是同罪。”
“打他們。”眾多鄰居毫不手軟。
這些年受過的不平等情緒,全在此刻爆發了出來。
“還有他們賈家,都他媽是蛇鼠一窩。”何雨柱坐在高位上,一邊悠閒的喝著茶,一邊看著好戲。
“打…”
一些鄰居又向賈東旭一家人撲了過來。
“哎喲喂,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你們就饒過我,我再也不會喊你們捐錢了…”
賈東旭將媳婦和我兒子們丟出去抵擋,自己蜷縮在一起,防止被打到重要處。
好一陣後,鄰居們不滿的情緒終於釋放完,這才停下了手來。
“柱子,不,監督員大人,還得是你呀,這全院大會開了這麼些年,就沒有幾次讓我們這樣舒坦過。”
“就是,這才是咱們真正所需要的院裡管事大爺,以後誰來了都不好使。”
“柱子,以後我們隻認你了。”
眾多鄰居全部對何雨發出肯定讚賞。
何雨柱站起身道:“以後也全靠大家鄰居支持,你們放心,以後我將保證公平公正,認真對待每一件事情,不過我也警告大家,要遵守院裡的規章製度,不能損害左鄰右舍的利益,否則嚴懲不貸。”
眾人應聲:“放心吧,柱子,我們都是明白事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