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賈家。
棒梗現在的年紀,對死了爹沒多大影響。
甚至心裡有點竊喜,家裡少麵兩個人,飯都吃得多了些。
望了周圍一圈,鍋裡鍋外查過遍,沒有一點吃的,連粗糧跟細糧都不見,甚至桌上泡菜都沒剩下一粒。
棒梗心情壞透了。
大罵道:“這死大茂也不知跑哪裡去了,這麼多天不開鍋,還有傻柱,好像知道小爺要來一樣,家裡竟然什麼都沒留下。”
棒梗怒氣衝衝走出何家。
看見大門後一個幼小的身影,極速朝前院跑去。
“站住!”
棒梗給他一吼。
跑到對方麵前就是一腳。
“哎喲,你乾嘛要踢我?”閻解曠實在想不通啊。
棒梗道:“你鬼鬼祟祟在我身後,我還以為撞見我老子,差點把我給嚇死。”
“嗚嗚…”閻解曠委屈的就哭。
“敢哭,敢告狀,信不信我再踹你一腳?”棒梗齜牙咧嘴威脅。
“我不哭了。”閻解曠害怕地擦乾眼淚。
棒梗又道:“還有,以後但凡見到我,就得叫我棒梗哥。”
“我比你大一歲耶。”閻解曠認真解釋。
“正因為你比我大,所以才得叫我哥。”棒梗瞥了他一眼。
這小子是不是又想挨踹了?
閻解曠眨了兩下眼睛,難以理解。
這是什麼邏輯?
“還不快叫,信不信我捶你。”棒梗揚起右拳,威脅道。
“棒,棒梗哥。”閻解曠雙手抱頭,害怕屈服。
秦淮茹和易大嬸忙完賈東旭的事情,從外麵走了回來。
看見兩個小人好像在扯皮。
秦淮茹問道:“棒梗,是不是閻解曠又欺負你了?”
“沒有,我在教他怎麼喊人。”棒梗對著小解曠吼道:“還不快喊!”
“棒梗哥。”閻解曠眼淚巴巴。
秦淮茹聽見,臉上一僵。
她還以為自己兒子被人欺負了呢。
跟著她來到閻解曠身邊,整理了他身上雜亂枝葉道:“小解曠,你比棒梗弟弟大一歲,以後叫他弟弟知道了嗎?”
易大嬸聽見,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察覺到,瞬間醒悟:“哎,看看我這腦子,這幾天都累傷昏了神,棒梗,以後你不準欺負閻解曠,得叫他小叔叔。”
閻解曠看著棒梗能吃人的眼睛,害怕道:“我以後都叫你棒梗哥。”
“算你小子識相,回去吧。”棒梗揮了揮手。
閻解曠這才跑回了家。
“棒梗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人家?”秦淮茹對著他訓斥。
這小家夥突然整這麼一出,旁邊的師娘著見會咋想?
棒梗道:“要不說閻家人比劉家人聰明呢,那15歲的劉光天經常欺負我,等我也長到15歲,看小爺不拔了他的牙。我餓了,我要吃飯,快去給我煮…”
易大嬸見狀,好家夥,這妥妥的賈張氏附體呢!
秦淮茹也是愣在原地。
……
後海。
何雨柱望著身後用手刨的小泥塘,裡麵差不多有20來條,一指到兩指寬的鯽魚。
夜幕即將來臨,何雨柱收了魚竿,想著等會趁著天黑在河邊溜一圈,利用精神力打撈湖中丟棄的寶物。
當然他心裡也知道,官家恐怕對湖裡進行勘探過,不過既然發現了漏網的青銅鏡,說明這裡麵還是有東西的。
“柱子,你不釣啦?”閻埠貴滿臉獻媚。
這一刻,他等到頭頂差點變成地中海。
“嗯,準備回家,天要黑了。”何雨柱點點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
閻埠貴嗖的一下站在何雨柱釣位上。
他蠢蠢欲試了多次,都給何雨柱罵了回去。
【這家夥可真自覺。】何雨柱對著撒餌料的位置就是一股精神力震去。
將周圍的幾條小蝦魚直接嚇跑。
閻埠貴心裡美滋滋,不管怎麼樣,今天下午還是開了張,釣到一條食指寬的小河魚。
他心裡想著,何雨柱的釣魚位這麼出魚,以自己的手藝,再怎麼著也得釣個三五條吧。
有了這幾條魚,等到兒子相親時候做魚湯,也不顯得那麼寒酸。
畢竟光用何雨柱吃過魚的骨頭來熬魚湯,難免讓相親對象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