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又從他身上,取出用紅薯葉裹的紙煙,點燃抽了一口。
回應:“最近院裡出了這麼多事情,相親結婚不太吉利,我打算再推她個一陣子。”
何雨柱道:“你在唬我吧,閻老師,正因為不太吉利,才應該結婚衝喜。我懂了,你是在磨女方家的性子,好趁相親商量彩禮的時候,壓對方彩禮錢?”
閻埠貴不樂意道:“柱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現在是大災害世道,什麼事情都要講究節約,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就是沒經曆過吃苦,以後還得向我們多多學習。”
“你可使勁吹吧,不就是想摳人家彩禮錢嗎。”何雨柱嗤之以鼻。
“我以老師身份都教育不過你,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閻埠貴死鴨子嘴硬。
於家兩母女聽明白了,鼻孔上出著急促的呼吸,暫時還壓製住著內心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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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又問:“那閻解成的對象叫什麼名字,我掐指幫他們算一算,看他們的八字合不合?”
“你還懂這些?”閻埠貴有點不太相信。
何雨柱一副肚中沒墨水道:“小看人了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過多少師傅,要掰著手指頭數,我會的東西多著呢。”
“行,我就信你一回。”閻埠貴想了一下道,“好像那姑娘叫於莉來著…”
“於莉呀!好名字。我幫他們兩個算算看。”何雨柱有模有樣一陣後:“嗯,般配,絕配呀!對了,他們兩個如果相親成功,擺酒宴的時候還是請我掌勺吧,好歹我做了這麼多次,在周圍的口碑在那裡擺著?”
閻埠貴道:“呃…柱子啊,我恐怕要跟你說一聲抱歉了,你也知道叔家裡麵就一個人有工作,卻全家六口人吃飯,根本沒有餘錢搞這些,我想著到時候就家裡幾個人簡單吃一下就算了。”
何雨柱聽見咂了咂舌,不愧是閻老摳。
於賈母女兩人聽見,真是氣不打一處,你壓彩禮就算了,連結婚酒宴都要摳起來,這還是人嗎?
但兩母女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何雨柱順勢問道:“閻老師,照你這麼說的話,他們結婚之後豈不是不要孩子,要孩子就得添人口,日子不是更難過?可這時間久了,人家姑娘會樂意嗎?”
閻埠貴道:“自然災害期間,人的體質各有所不同,也許他們要兩三年後才有自己的孩子呢,這誰能預料得到?”
“再說了,沒有工作,沒有收入,誰給他們帶孩子,不吃飯呐?”
於海棠聽見,終於忍不住了,辱罵道:“你這老家夥,是不是太壞了一點,人家父母含辛茹苦將自己女兒養大,好心嫁給你兒子,你這又摳彩禮錢的,還不辦酒宴,最後卻埋汰人家女兒生不出孩子,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閻埠貴聽著對方罵自己,怒火中燒。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他一下站起來對罵道:“嘿,你這小女娃子好不識趣,我家裡的事情關你什麼事,需要你管?
再說了,如今災害世界麵前,要不是我家好心收留她女兒,她家一年不知要消耗多少糧食,我壓她點彩禮錢,難道不應該?”
…
聞言。
於家兩母女直接愣住。
“你……”
“哇…打…”
兩母女火山爆發,衝過去就抓住閻埠貴的頭發,又扯又打,那鋒利的爪子直往閻埠貴臉上撓去。
“哎喲喂!”
“你們快住手,否則彆怪我叫人了。”
閻埠貴兩隻手被一人拽著一隻,根本沒法反抗。
於海棠凶殘無比,一腳踹中閻埠貴下檔。
他當場就跪了下去,打架顯現出來的臉上,痛苦到極致。
於母擔心闖禍惹來麻煩,將自己的手工活東西,快速收進背簍裡,拉上於海棠就準備跑。
於海棠看見閻埠貴攤上那隻較大的玉牌觀音,拿上就跑。
何雨柱道:“閻老師,她們拿你東西跑了?”
“哎喲喂,追呀,柱子,愣著乾什麼?”閻埠貴捂住下檔,疼痛的向前追。
何雨柱抬腳跟去,經過他攤口的時候,隨身空間開啟,一下收走攤上的老物件,屁顛兒屁顛兒就跟在閻埠貴身後。
兩人跑了100來米。
閻埠貴突然想起了不對,拉上何雨柱扭頭就跑回來。
再看自己的攤位上,彆說老物件了,就連10來盆花卉的一片葉子都沒給他留下。
“哎喲喂,是哪個天殺的賊子偷我東西,這可是足足值好幾十塊呀,沒了這些東西,我這幾個月可怎麼活呀!”
閻埠貴一屁股坐在地上,老淚縱橫。
今天晚上不僅挨了打,東西還全都不見了,心都在滴血。
看著對方望著自己的眼神,何雨柱拍拍身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表示沒有拿他的東西。
閻埠貴麵如死灰,這個地方可是黑市,東西丟了,哪裡還找得回來?
何雨柱十分關切的問道:“閻老師,你身上這麼多傷,口子還不小,我現在送你去紅星醫院治療吧?”
“去個屁,東西都沒了,還哪來錢治療,失去了這好幾個月的口糧,這一年我都得算計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閻埠貴無奈地垂頭喪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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