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聾老太太說的話。
閻埠貴也插嘴道:“誒,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黑市死了人,這兩天查的很嚴,柱子,是不是你乾的?”
何雨柱當即罵道:“閻埠貴,那天你和劉海中,以及劉光天,咱們都出現過在黑市,照你這麼說,我們我們都是同夥了?”
“也是哦,聽說那好像被槍打死的,我們大家都是正經的良民,哪來槍呢,是我說錯了,對不起,柱子,我鄭重向你道歉。”閻埠貴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何雨柱兩兄妹是他看著長大的,要說殺人,他還真不敢相信,說打架,他倒會認同。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這老家夥不是在算計,就是想找人的麻煩,然後撈好處。
如果逮著機會,直接乾了算了。
黑衣人現在躲在房梁上,他一動都不敢動,現在這麼多人,動手絕對會暴露。
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陪死的。
所以便想著等所有人重新睡去,再刺殺何雨柱。
何雨柱的功夫也讓他開了眼界,雖然有些難以理解,好在提前準備了迷魂香。
這讓黑衣人心中踏實不少。
恰在這時。
王主任帶著8個公安同誌,快速衝進了四合院。
何雨柱喊道:“王主任,在這裡。”
王主任和公安來到道士身前,認真查看了一下對方。
隨後王主任問:“大家夥都沒受傷吧?”
“沒有。”眾人回答。
劉海中將槍交了出去,道:“王主任,這是特務的槍,剛才為了安全起見,暫時由我保管,現在我交給你。”
王主任查看了一下槍的型號,又打開槍的彈夾,發現裡麵沒有子彈。
好家夥,這是開槍了呢?
王主任再次擔憂詢問:“你們真的沒人受傷嗎?”
劉海中回答:“沒有,是柱子先發現的特務,你得問問他。”
王主任查看了一下何雨柱周身,沒發現什麼傷痕,嘴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若院裡的同胞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也會受到上麵的審查,責任也不小。
聾老太太卻站出來告狀道:“王主任,我要報告,這歹徒分明是衝著何雨柱來的,而且槍裡麵沒有子彈,我嚴重懷疑何雨柱不正常,聽說他還去過黑市,而黑市那邊死了人,我懷疑有可能是他乾的?”
何雨柱當即反駁:“老太婆,萬事講究證據。劉海中,閻埠貴,當天晚上我們大家都在,你們就任憑這老太太誣告我們?”
兩人趕緊開口:“老太太,你怎麼能指責柱子呢,大家鄰居這麼多年,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怎麼可能是特務。”
黑市,是祖國不允許的存在,但災害期間,上麵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沒發生什麼事,也不過問。
可院裡有人真在黑市牽扯命案,王主任說什麼也要糾纏到底。
閻埠貴害怕擔責,在一旁開口:“王主任,你莫要聽信老太太胡言亂語,前天她和柱子吵了架,還動了手,所以心中有怨恨。”
王主任聽見,這才明白老太太為何要指責何雨柱。
聾老太太仍然不肯罷休,道:“大家夥想一想,為什麼這個歹徒,偏偏來找何雨柱,而不是找其他人?”
眾人聽見,再次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道:“王主任,我也覺得奇怪,關鍵是這個歹徒他知道我住的位置,準確無誤來刺殺我,如此看來,四合院裡麵有同夥了?”
“我建議王主任好好的盤查一下,看看是否有同夥,以免殘害更多無辜同胞。”
王主任和眾人聽見,開始思索起來。
這兩個人有矛盾無疑,都在互相指責,但不能總聽信誰的話。
王主任來到歹徒麵前:“說,這四合院裡麵還有沒有你的同夥?”
道士開口道:“就是他,我和他是一夥的,我們是特務,上麵要求我們撤離,他不肯,所以我來滅口。”
“你當我們是傻的嗎?”王主任怎麼可能輕信一句話。
一腳踩在他的斷腿上。
“啊!”道士哀聲痛吼。
王主任喝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不老實交代。”
“我說的都是事…實…”道士暈死了過去。
王主任看見對方受傷嚴重,對著兩個公安同誌道:“你們兩人找個木板來,然後抬著他去紅星醫院治療,必須把他給救回來。”
“好的,王主任。”公安同誌照辦。
何雨柱為證清白,建議道:“王主任,既然大家心裡都有疑惑,不如你安排公安同誌,在每個家裡麵搜查一下,看有沒有可疑東西。”
“你們6個人挨個挨個家裡麵仔細查找一番。”王主任吩咐道。
“行,王主任。”公安分頭行動。
何雨柱又來到王主任身邊,道:“王主任,會不會是許伍誌那邊派人過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