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道：“是這樣的，後天我嶽父過大壽，他家裡的廚子突然病了，所以我想請你過去幫我嶽父做一天的菜。”
何雨柱眼睛轉了轉。
道：“你嶽父過大壽，席麵很大吧？”
李懷德回應：“家裡請了好幾個廚子，因為我嶽父朋友戰友多，來自四麵八方，口味又不一樣，所以就想著多請兩個廚子，其中有一個專門做川菜的廚子，本來商量好的，突然就病了，然後我想到了你，所以想讓你去。”
何雨柱回應：“行，你給我說個地址，到時候我騎自行車去。”
李懷德道：“你不用騎自行車，到時候會安排車到四合院來接你。”
“好。我記下了。”何雨柱說完。
一個保衛科人員匆匆忙忙闖了進。
慌裡慌張道：“李副廠長，我正在派人到處找你，廠裡麵出大事了。”
李懷德問：“又發生工傷事故了嗎？”
保衛科科長，陳萬金結結巴巴回答：“不…是，來了，好多當大官的人。”
“你慢點說，瞧把你急成啥樣。”聽見不是工傷事故，李懷德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隻管後勤，生產和工傷是楊衛國在管。
何雨柱遞了一杯開水，給保衛科長喝了一口。
陳萬金道：“工業部，冶金部長畢彥君，四九城市長，彭領導，公安部部長謝領導，還有一個軍部大領導，還有兩大卡車持槍的軍人，其中一車人堵在廠門口，剩下的一車人，正在車間裡麵抓人，畢部長讓我傳話給你們，讓你們去楊衛國廠長門外候著。”
“你說什麼？”李懷德隻感覺自己暈頭轉向。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多位大人物到廠裡麵來？
何雨柱心中也在揣測。
平時，畢彥君一個人來都足夠排麵，今天來了這麼多位，顯然事情非常嚴重。
三個人慢慢來到了楊衛國門外。
這裡已經排隊站著好多人。
大家人心惶惶，麵麵相覷。
何雨柱看見王主任走了過來，問：“王主任，這是怎麼回事？”
“放心，會沒事的，領導問你們什麼，你如實回答即可。”
王主任安慰他後，推門走進了楊衛國辦公室。
…
楊衛國辦公室中。
一個身穿軍大衣，頭戴五星軍帽的威風鬨人坐在正中央，兩邊分彆站著其他三個領導，正在審視站在中央的楊衛國。
這樣的場麵，即便讓在戰場上身經百戰的楊衛國，也緊張不已。
軍部領導看著楊衛國，問：“你知不知道那個老太婆，是特務的身份？”
“大領導，這我並不知情。”楊衛國如實回答，背上卻已汗流浹背。
自己堂堂正正，沒想到卻著了特務的道，現在是有理也說不清。
重慶話很重的軍部領導再次開口：“楊衛國，你在戰場上立過大功，表現出色，組織上才決定將你調來第三軋鋼廠當廠長，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參加了這麼多戰鬥，為何就這麼識人不查，和特務扯上了關係？”
楊衛國回應：“我願意接受組織的調查，但我從未背叛過祖國，那個老太婆是我來四九城途中，遭遇特務襲擊，受傷被她相救，現在看來，這是他們故意設下的圈套，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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