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眾人離去。
對何雨水說道:“雨水,你也早點去睡,明天還上學呢。”
“知道了,哥。你忙了一天,也早點休息吧。”何雨水轉身進了她的偏屋裡。
許大茂和秦淮茹還沒有離去。
秦淮茹看著手中的借條,撕成粉碎,她一個婦道之家,沒人幫她說話,心裡感覺委屈極了。
甚至有點想念賈張氏在的日子。
“你倆還不回去,杵在我門口乾什麼?”何雨柱知道兩人心中不不太滿意他的判決。
秦淮茹說道:“柱子,我現在還沒發工資,又欠下巨額外債,家裡麵還有兩個孩子要養,日子過不下去了,我要求你明天召開全員大會,號召大家為我們家裡捐贈。”
何雨柱冷笑搖頭。
道:“你問旁邊許大茂答不答應?”
許大茂滿臉笑容回應:“答應,我咋不答應呢,我們四合院是南鑼鼓巷文明大院標杆,鄰居之間有困難,就應該號召大家一起來捐贈,扶持困難有需要的人,何雨柱,不是我說你,這一點,你比易忠海可就差遠了。”
何雨柱問:“你對你剛才所說過的話,後不後悔?”
“不後悔,我有啥好可後悔的,這叫做熱心做好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許大茂神氣的很。
何雨柱道:“秦淮茹,以後你家裡麵有什麼困難,直接讓許大茂接濟你,他若敢拒絕,我會立即號召全院的人捶死他。”
“不是,何雨柱,憑什麼讓我一個人接濟?”許大茂不乾了。
我特麼就想讓你難堪而已,怎麼突然之間就掉進坑裡了呢?
許大茂想不通啊!
何雨柱攤了攤手,“你不是想當熱心腸好人嗎,我和院裡其他鄰居可沒這個打算,你小子敢不照話做,保證你斷胳膊斷腿。”
何雨柱說完,扭頭就回了屋。
跟他作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關上大門後精神力打開,朝著易家方向打探而去。
今天晚上何雨柱沒有看見一手,心中有些疑惑。
結果對方居然病躺在床上!
何雨柱手掌一揮,一股精神壓迫力,朝著易家方向就撲了過去。
何雨柱反鎖上大門,進到係統空間。
係統空間平台雖然隻有長寬100多米,但周圍的雲海,卻無邊無際。
何雨柱也不知道雲海下麵是什麼東西,並且也沒有下山的路,丟了一塊小石頭下去,結果一去不回。
何雨柱拿出發電機,還有電線和插板,組裝好一條插板電線後,接在發電機上。
把插板放在三間茅屋中的其中一間中,再把大冰櫃插在插板上,有需要的時候,倒上汽油通上電就能用。
倒了一碗生命之水釀造的葡萄酒,配合著花生米,悠哉美哉享受起來。
這個玩意,勁不大,喝著是真爽。
……
後院。
劉家人還在為痛失劉海中處於悲傷之中。
這些年來,劉海中還是存下了好一部分錢,足夠三母子生活好幾年。
劉光天再過幾個月就滿18歲。
劉嬸打算等他滿18歲後,趁著家裡麵困難讓王主任開介紹信,好去找一個活乾,自己又在街道辦領了一個困難補助的活,糊火柴。
打算一家人先這麼過著,等劉光齊刑滿釋放出來,再做打算。
許大茂家。
許大茂看著熟悉的環境,眼淚紛飛,好似過街老鼠一般,東躲西藏終於回來了,這種久違的懷念,他感覺特彆不容易。
可惜剛剛回來,又被何雨柱訛詐了1000塊錢巨款,若是不給,誰知道那小子會發什麼瘋?
許大茂心裡苦呀!
自己父母這麼多天沒有音信,多半是死了。
一種無助且孤獨感,突然籠罩全身,讓他老淚都流了出來。
點燃一根孤煙抽著緩解情緒。
突然。